太可耻了些。
“魏军原本的作战方略应该是要引诱我军深入然后伺机围攻的,如今为何却要阻止,是有何变故吗?”
没人能够确切地回答董方的问题,情报不足实在是一件让人无比恼火却又无可奈何的事情。
“虽然不知魏人的根本目的在何处,”甘罗也接口道:“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魏军是想要将我军滞留在此地。”
王翦的教诲言犹在耳,既然知道敌军目的是什么,就要想办法让他们无法达成目的,扶苏稍稍推开车窗,向候在马车外的传令兵吩咐了几句。
传令兵躬身听仔细后抱拳告辞而去。
等到扶苏关上车窗转回头来,樗里偲代表军机处几人问道:“公子方才下了何令?”
扶苏并未向心腹们隐瞒,“没什么,只是传令让军士注意问询附近的樵夫乡民,看看有没有能够供军队通行的小路绕过去。”
“此等事,由韩人去做或许好一些。”
“嗯,我就是这么吩咐的。”
“公子思虑周详。”众人纷纷躬身赞扬。
听得多了,扶苏现在已经不会为这等“马屁”动容了,“此外,白起军的动向必须给我打探清楚了。冯异!”
冯异起身,“公子吩咐。”
“告诉斥候军,无论付出何等代价,都必须将白起的动向探明。我只给五日时间,五日之内若还探不明,就都给我退休了回安邑填沟去。如此一问三不知的斥候,要来何用?”
扶苏脸上并无太多的不满之色,但是语气中的怒意让车厢温度将了好几个点。
冯异冷汗淋漓,知道公子对情报工作的不满已经接近了顶峰,“唯。请公子放心。”
随着这道满含警告的军令下发,不止斥候军,整支大军的气氛都为之一紧。
一直以来,贤公子的治军都给人春风拂面的感觉,又因为扶苏大力提升军人待遇的事情广为流传,这在为扶苏带来了军中无数好感的同时,也难免使得受扶苏辖制的兵士们有了些怠惰情绪。
倒不至于做出阳奉阴违的事来,不过兵士们愿意为扶苏效命,更多的是因为他的“恩”,但这远远不够。
扶苏要的不只是他们的“效命”,作为自己手中的利刃,扶苏需要他们在必要时能够毫无迟滞地为自己“效死”,而这一点,单纯的“施恩”不可能达成。
是时候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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