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头衔,被赐予了府邸、仆从和金银,以后便有了一定的权威和话语权,只是不能实质地参与到哈瓦里哲本国的军政实务罢了。
这是新王登基后发布的第一个命令。一锤定音。
年年此时站到这里,与他们这些人大表亲近之意,就是保证这一锤能砸得结结实实,再无更改的可能,也不敢有人质疑。
“松青大大,我这大礼精不精彩,你是不是要感谢我呀~”年年笑容温婉,松青也笑得满面春风,旁人一看只觉得这两人相谈甚欢。
是岁连忙接话:“是该感谢你,你这是提前与那位新王商量好的?”
年年顺势转头与他交谈,把笑到肌肉僵硬的松青抛在了脑后。
说着说着,年年扭头:“松青大大,你要不再帮我想个说辞呗?表演一下我为什么要跟你们的队伍一起离开,好不好~”
刚顺过气来的松青差点没把自己的后槽牙咬碎,脸上的笑容也险些维持不下去。
“这个我来想!”郑奇一步迈到两人之间,挡住年年笑眯眯的视线。
“你行不行呀?我其实还是比较相信松青大人的功底。”年年有点怀疑地问,成功地听到郑奇身后传来清晰的牙齿摩擦声。
“知道你讨厌松青之前的自作主张,尤其还坑了你一把,不过咱能不能稍后再解决这个问题?”郑奇低声道。他已经开始同情松青,也就不去谴责这人的情绪控制能力了。
年年温和地笑了笑,果然没有再去刻意撩拨松青,转身安静地等待殿中的一切尘埃落定。
新王是个雷厉风行的人,接受完群臣百官的拜见,又谢过了松青、是岁等人的恭贺,便起身返回了自己的寝宫,开始着手准备成为一个优秀的国王。
而他那位新义妹,也在众人无意的忽略下,回到了自己在王宫里的寝殿,看到了重新跪倒在她面前的侍女们。
相比起新王人选引出的人心波动,这位前任王妃的身份转变问题就显得微不足道了。前者既然已经被圆满解决,后者也就顺理成章地随之了结,成为了不容置喙的事实。
是岁等人刚回到他们在城里的临时落脚地,松青就骂骂咧咧地下线去了。
“啧啧啧啧,这心理素质有待提高呀。”
是岁无奈地迎向从墙头翻下来的年年,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摇头叹道:
“你呀,还是沉不住气,当时继续演下去就好了,不用特意挑明。”
“嗯?那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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