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轨道，他们刚刚看卓毅如此举重若轻，还以为自己会是下一个天选射手，可惜被残酷的现实狠狠嘲笑了一番。</p>

……糟了，更崇拜卓哥了怎么办？</p>

小胖被枪的后坐力震到手麻，但他仍是一脸兴奋，在卓毅身旁跑来跑去，看样子已经完全沦为他的小弟了。</p>

卓毅对他的热情无从招架，好在陈教官叫了他一声，把他从尴尬中拯救了出来。</p>

“卓毅，我看你也没什么事，帮我指导一下学生吧。”陈教官说，“学生太多，教官不够，你看谁需要指导，就过去帮个忙。”</p>

卓毅最怕麻烦，立刻拒绝：“这不合适吧。”</p>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老班长，我可听说了啊，你之前在全军大比武中还拿过射击冠军呢，你刚刚欺负小孩子都不觉得不合适，我让你指导你一下你的同学，你有什么不合适的？”</p>

“……”卓毅没办法，只能同意了。</p>

为了缩减时间，一共开了一号二号两个靶场，学生分为两部分，在不同靶场射击。非常巧合的是――卓毅被分到的那个靶场，表演系也在其中。</p>

卓毅僵硬地站在靶场旁，看着那些说笑的年轻学生从自己面前走过。程杏飞的两位舍友一左一右挽着她的胳臂，年轻的女生脸上满是春光明媚，不像是来靶场射击，倒像是来郊游。</p>

据说，电影学院表演系的面试老师选人时，最喜欢“大牡丹”长相。这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外貌特征，若把电影学院表演系的女生聚在一起，就能从她们的外貌上窥见一二：她们的五官端正大气，脸部线条饱满，双眼明亮，看上去自信从容。</p>

卓毅并不懂花，更不知道牡丹有多少种花型。但他想，若表演系的女生真的都是牡丹的话，那程杏飞绝对是身价最名贵、开的最灿烂的那一朵。</p>

三个女生说说笑笑的，见到卓毅站在靶场外，两位舍友立刻嬉笑着打招呼：“卓哥好！”“卓哥怎么来我们靶场了？”</p>

经过刚才的那次比赛，现在整个电影学院的新生都开始叫他“卓哥”了。这是一种打趣，更是一种认可。</p>

两位舍友喊完，程杏飞犹豫了几秒，也跟着小声轻叫：“……卓哥好。”</p>

这是程杏飞第一次叫他“卓哥”，而不是“卓毅”。这声卓哥喊出口，不光程杏飞脸上发烫，卓毅也感觉体温急速上升，甚至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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