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间第一声鸡鸣,顾浅情拿着药膏轻轻给楼听寒眼中上药。
细心的上好药,又用一块干净的白布将他双眼蒙住,布尾系在脑后。
“怎么样?眼睛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听到顾浅情问话,楼听寒轻轻一笑。
“没有,只是有些凉,倒是十分醒脑。”
顾浅情与云想衣对视一眼,而后安慰楼听寒道:“凉是对的,药中主要的药引是雪蟾毒,雪蟾毒性寒,正好是与你先前所中寒毒以毒攻毒的相克之物。”
说完又嘱咐道:“你现在眼睛不能见光,这遮住眼睛的布除了换药不要摘下来。”
楼听寒点头。
“我知道了,辛苦姨母。”
这边一切都做好,各人便也散去。
这神医谷房间不多,叶留止便与楼听寒住一间屋子。
如今众人散尽,天也未大亮,叶留止侧卧在床上,以手撑头看着楼听寒调笑。
“别说,你小子这皮相是真不错,便是眼睛上蒙着白布,也能看出些脱尘的味道来,我若是姑娘,倒也想嫁给你了。”
“……”
早在叶留止开口时,楼听寒便知道他嘴里也没什么好话。
见楼听寒不搭理他,叶留止也不觉无趣,只手里把玩着不知从哪摘来的花,漫不经心的开口。
“无书,你有消息了吗?”
楼听寒坐在桌边感受着与前七日泡药浴时,双目**剧痛截然不同的冰凉轻松的感觉,听到叶留止状似漫不经心的问话,勾了勾唇带出一抹笑。
“王叔准备抓太子回来联姻?”
嗤笑一声,叶留止把手里被他这么的不成样子的花一丢,翻个身仰躺在床上,双手垫在脑后。
“联不联姻我不在乎,只是姗姗毕竟是辽国公主,在大燕失踪,又是跟太子几乎同时失踪,难免惹人诟病。”
叹了口气,叶留止继续道。
“便是我二姐、二姐夫可以不介意,但辽国大臣却未必不介意。”
“算一算,燕辽和平了也二十来年了,若是因为这事起了纷争,受苦的还是边境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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