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云想衣端着熬好的药,回头又扫了一眼经过一夜之后又活蹦乱跳的小白鼠,看来毒是解了,至于有没有后续问题,却是要走一步看一步了。
楼听寒将闻人同泽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对着云想衣点了点头。
将药给闻人同泽喂下去,为了防止他待会儿因药效挣扎弄伤自己,楼听寒一直在身边守着,而云想衣也将她刚消过毒的手帕塞到闻人同泽嘴里以防他将自己咬伤。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闻人同泽额上便已见汗,喉咙中也发出一声闷哼。
在场众人都是见过昨日小白鼠试药的,故而也知道这是解药起效,只是难免都捏了一把汗。
云想衣伸手探脉,指下脉搏跳得剧烈而急促,仿若体内血液就要不受控制崩裂开来。
与顾浅情对视一眼,云想衣眼底带着隐忧。
顾浅情上前攥了攥云想衣的手,虽然没有说话,但云想衣却觉得莫名的安心。
片刻,似是痛苦太过剧烈,闻人同泽双眉死死的皱着,但似乎昏迷中仍有意识,死死咬紧口中的手帕,尽管身上的冷汗却如同雨下,却仍是将闷哼压在喉间。
“爹……”
楼听寒死死抱住闻人同泽上半身防止他挣扎,可一双眉也因着担心皱的死紧,那双原本虽然无神却清透的眸子,因着连日休息不好早就有了红血丝,如今却更显猩红。
其他人看着闻人同泽痛苦的挣扎却也全然束手无策,云想衣皱着眉,突然想到什么一般看向顾浅情。
“鬼医的毒,解起来都是这么痛苦吗?”
顾浅情一愣,随后一双修眉也缓缓皱起,“虽然难解,但断不至于如此痛苦。”
“那会不会是我们中计了……”
云想衣这话说的很轻,轻到如同脱力一般。
沈云飏眼尖伸手扶住了险些脱力摔倒的云想衣,却发现怀中人抖得厉害,面上的血色似乎是一瞬间便褪尽了。
“什么意思?中什么计?”
沈云飏一边抚着云想衣一边问道。
顾浅情倒是没有过多表现,只是声音也凝重了许多,“或许,解了毒的只是假象。”
一句话如同一声闷雷狠狠敲击在众人心上,闻人无衣双腿一软直接跪坐在了闻人同泽床前,沈苍梧忙去扶她,却见她仿若浑身失了力气,根本站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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