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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中钩吻江湖经验最多,此时俨然成了三人的主心骨。
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垂了垂眸子,钩吻叹了口气道:“你们先休息,我出去一趟。”
“你能救小姐吗?”
鸣柳扯住钩吻的袖子,一双红肿的眼睛带了些希望的光。
“我会想办法的。”
钩吻说完便离开了。
另一边,刚与衙役回官府时那当官的赵大人还点头哈腰客气的很,后来也不知师爷在他耳边说了什么,登时这人便变了脸色,一声令下便打了她二十杀威棒。
此刻在官府大牢里,云想衣趴在咯人的干草上一动不动,身上的伤疼得厉害,却也只能咬牙忍着。
不多时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然后便见到狱卒带了黎重玄来到牢门前。
此刻云想衣穿着囚服,白色的囚服上渗出大片血色,发丝凌乱,面色苍白,脸上还带着疼出来的虚汗,活脱脱一副女鬼模样,哪还有“牡丹宴”上一曲成名的将府嫡女模样?
黎重玄眉头皱紧,厉喝道:“还不开门?”
狱卒听了连忙将牢门打开,放了这活祖宗进去。
黎重玄进了门便几步走到云想衣的身边,看着她趴在干草上咬牙忍痛的模样,一脸心疼担忧的道:“想衣,让你受苦了,疼不疼?”
云想衣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没有吭声,她现在只想知道究竟是谁要这么害自己,实在没心思与黎重玄周旋。
黎重玄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道:“这是上好的金创药,我叫人给你敷上,不但止疼,还不会留疤。”
话中关切全不似作假,连云想衣都有些怀疑这厮怕不是被人冒名顶替了。
身上的伤实在疼得厉害,云想衣抖着手接过黎重玄手中的药,打开药瓶便闻到一股异香,用的都是上好的药材,没有任何副作用,到的确是良药。
可越是没问题越让云想衣觉得有问题,她可不相信一个纨绔子弟能突然之间转了性,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如今……不过是……一……一个阶下囚,怕……怕是……没什么,”云想衣喘了几口气把气喘均后继续道:“没什么能让……世子……利用的。”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看到你受这么多苦,我于心不忍,怎么会想要利用你?你也知道,我不过一个纨绔子弟,心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