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又不傻,要撞你自己撞”
白大褂满意的笑了笑,温和的问:“那咱们接着下一个问题,如果我把你一只耳朵割掉,你会怎么样?”
女人:“你为什么要割我耳朵”
白大褂干咳了一声:“假设”
女人:“那我会听不见”
白大褂似是很满意女人的回答,笑着问:“那如果割掉两只耳朵呢?”
女人:“那我会看不见”
白大褂追问:“没有耳朵怎么会看不见?”
女人:“因为我的眼镜会掉”
医生愣怔了一会后似是打翻了认为对方精神有好转的念头,转而问:“你入院后一直说自己是小鸟,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想法的呢?”
女人很平静:“从我是一只小小鸟开始”
医生无语,“还不如说你从一只蛋开始”
女人:“你是不是傻,蛋能思考?”
医生和蔼的面容有一瞬的扭曲,而旁边的苏雅要崩溃了,她越听觉得那女病人说得很有道理。
难道她的思想,也朝着精神病人靠拢了吗?!
还有,有一回她坐在一个看似很正常年轻女孩身边,对方久久不言语,对于饱受惊吓的苏雅来说却是个好消息。
终于,她鼓起勇气跟年轻女孩打了声招呼。
对方用迟疑和茫然的眼神看着她,好半响才说:“我是香菇....香菇能说话吗?”
比这些患者凶悍不正常的还比比皆是。
有个女人曾经把婴儿像丢货物一样丢下了楼,有个男的身材健壮,据说是无缘无故把家里人捅死了,因为做了个梦,梦见家里人要吃了他。
还有个阿姨在这里住了很多年,而且每年还能有几天的假期,可就算家里人来接也不肯出去,打算在这里住一辈子。
这里男女病房虽然分开在不同的大楼,但偶尔活动时间会撞上,都在一块草坪上透透风。
男病人喜欢和女病人聊天,去揩油占便宜,而且男女病人之间还会互相处对象。
苏雅活得胆战心惊,终于在某一天晚上被惊醒,发现床头站着个女人,轻声问能不能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