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沈继威越来越不把她当回事了。
毕竟是亲姐姐结婚,当妹夫的居然不肯来,她只好告诉大家沈继威在外地赶不过来。
唉,多少辛酸多少泪只能朝肚里咽,唯一算得上慰藉的,大概就是如今自己户口落户首都,是个舞厅老板娘,住的房子也是自家的。
婚礼结束后,大伙搭把手收拾现场,这才三三两两的散去。
姚诗琴拉着闺女刚下楼还没走几步就被人大力扯到了黑暗里。
那一定是男人的手,而且至少三个人。
听不见闺女的声音,姚诗琴很着急。
‘蹭’的一声,一簇火苗靠近了姚诗琴。
透过打火机微弱的灯光,姚诗琴看清楚了挟持自己的人。
“够能藏的啊,我兄弟就住这单元楼,自己撞枪口上了知道不?”
男人拍了拍姚诗琴的脸。
“还钱”
看姚诗琴想说话,男人示意兄弟先松手。
“我真的没钱。”
“放屁,你都勾搭上舞厅老板了,手里能没几千块?”
“我真的没钱,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我要不放过你早他妈八百年前就报警,能让你逍遥那么久?”
姚诗琴沉默,以前她做舞女的时候虚荣心强,勾搭上面前这个猪肉贩子个体户。
这男人也不是什么好鸟,专门去收病死猪卖,还把猪肉瘤卖给包子铺做肉馅,挣得体钵满盆。
她早就受不了猪肉贩子身上的腥臭味了,而且这男的年纪大还是个老光棍。
要不是改革开放允许做生意自谋生路做猪肉贩子,现在都讨不到老婆。
那时候姚诗琴还年轻漂亮,猪肉贩子的老婆听着多磕碜,再加上又遇见了垂涎她美色的沈继威。
姚诗琴离开时顺便顺走了猪肉贩一千多块钱老婆本。
那些钱全都花在买衣服,打的士,住一晚几十块的饭店里了,否则怎么让沈继威相信碰上了个不差钱的主,进而对她刮目相看。
以前姚诗琴曾经被猪肉贩堵在舞厅,幸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