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本身怯弱得差点被亲奶奶打死的人,就算是原装货也被逼回去。
本来似乎都要安静下来,可是那股力量又开始挣扎了。
想和清醒状态苏玉春抢身体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两个人的精神力慢慢拉开了差距。
黑暗中射进来一条光亮,另一股力量拉扯着苏玉春不让她走。
“滚”
苏玉春一声叱咤。
“玉春...”
章容先只穿着一条裤衩,抱着苏玉春正要出门,显然被一句中期十足的‘滚’字给怔了神。
“干啥啊”
苏玉春抹了把汗,不动声色的从丈夫的怀抱里跳下来,自个倒了一杯水咕隆隆的喝了大半,斜眼瞅了眼担忧的某人,伸手弹了下。
章容先捂住裤头不为所动,别以为弹他小弟弟就能蒙混过关。
虽然一家子都已经知道她有空间,但苏玉春打算把自己的来历隐藏到带进棺材的那一天,饶是最亲近的丈夫都不带说的。
她还是插科打诨的蒙混过关,之后好几次都被章容先哄带骗的抓去看老中医,西医,可也没查出什么。
按照医生的说法,她就是太累了。
章容先勉勉强强的接受了医生的诊断,然后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更加的关心他的媳妇,几乎到了黏糊着,扣都扣不下来的地步。
以往隔三差五还去钓鱼,如今也不愿意去了,雷打不动的单位,家庭两头跑,就乐意跟媳妇呆在一块。
那夜的异常也再没有出现过。
被出其不意的偷袭过一次后,苏玉春的精神力把空间压得死死的。
如果说空间有一道无形的门,那她就是开启空间钥匙的门。
一晃到了五月出头。
林灯和姚诗芳在首都举行婚礼。
虽然是租的房子,但两口子布置得十分温馨。
后世的几室几厅还不流行,大多房子的构造都是进门后一个大开间。
床,桌凳,衣柜,甚至是自行车啥的都停在大开间里,好一点的户型自带厨房。
他们租的单元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