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恩人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米店是陈波开的,两口子一直经营者,弟弟陈寿也在米店帮忙,直到结婚后才出去自立门户。
大概是混得不咋样,在陈舒婷九岁的时候又回到了米店,一住就到了今天。
因为米店忙,再加上庄美珍跟王静和得来,一大家子住得也挺和谐。
陈舒婷有一回撞见了庄美珍私会野男人,其实那时候她年纪小根本没敢想那么远,还奇怪男人为啥把手伸进婶婶的衣服里。
打那以后,庄美珍处处针对她,欺负打压她,在王静面前吹耳边风,扯谎陷害她。
本来就是重男轻女的家庭,陈波和王静被一通洗脑,只觉亲闺女样样都不好。
就算现在陈舒婷想告诉家里,可也没有人相信了。
连辍学都是庄美珍的主意,她说女孩子用不着读太多书,而且读书影响挣钱,还容易让女孩子叛逆不听父母的话。
苏玉春问:“那你现在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吗?”
陈舒婷红着脸悄悄点头,同住在一条街上的同岁好朋友今年来例假,几个姐妹研究过,来例假的朋友长出了小馒头。
好朋友的姐姐是个老师,说每个女孩子都有,还说结婚是怎么回事,男人女人怎么生出小孩,她才算真懂婶婶是偷汉子。
苏玉春又问:“还记得那个男人长啥模样吗?”
陈舒婷道那男人也住在镇子上,老婆早死了,而且婶婶一直跟对方藕断丝连,每回说是去打牌,其实是背着叔叔跟对方厮混。
有时候她想告诉叔叔,可又怕婶婶报复。
“下回你婶婶在出去就告诉阿姨。”
得知苏玉春还要再安溪多留几天,陈舒婷高兴极了。
高兴的还有陈家人。
苏玉春按照每天六十块的标准留在米店,她也不要多余的房间,就跟陈舒婷挤在一块。
虽然床小拥挤,但苏玉春睡得很充实,也很快乐。
她没想到庄美珍那么快就沉不住气,隔天下午就说要找姐妹打牌,洗了头拿了点零钱出门。
陈舒婷带着苏玉春绕小路提前蹲守,不一会果然看见庄美真左顾右盼的走进巷子里。
从瓦房里走出来个男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