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啊,肯定是被狼叼走了”苏翠珊心疼的嘟哝。
乡下都有说法,哪家养了尾巴梢带扁的猪就开始后怕了,扁尾巴猪上辈子欠了狼的债,注定是要被狼吃的,肯定是找不回来了。
凌国江又拿回话筒,告诉媳妇是因为猪圈被雪压扁塌了才跑出去一头。
两夫妻正在讨论跑了猪,凑在一块的姐妹三说着话。
凌小秋平时在学校,周末有事也不一定会回来。
在首都上学后,她已经逐渐朝着城里姑娘靠拢,像个‘京油子’(爱耍贫嘴)
她像个报社记者,手里的书卷成滚筒,问:“请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让付国华成为我们姐夫,人家为了救你把培育的豆苗都养死了。”
刘语安慢条斯理的喝着阿华田,砸吧了下还发麻的舌苔。
那两夫妻已经交代,之前她吃的令舌头发麻说不出话,还恶心想吐的东西其实是老鸦蒜。
大饥荒的时候经常被煮来吃,她头一回接触毒性较深,恢复得慢。
现在付国华忙着善后育苗种,两人还没有就他要出国的事从重新协商。
看老付家的情况恐怕也不知情。
她也不敢和爸妈说,就怕被棒打鸳鸯。
虽然父母很满意对象,可毕竟是要出国,她没有把握。
刘月雯喊:“不是吧,你居然还要想那么久,要是有人那么对我,我立马嫁给他!”
她还锤了胸膛两下,有模有样的唉声叹气。
“谁说我不想嫁他了。”刘语安沉吟,“这不还有事没解决嘛。”
挂下电话的苏翠珊恰好听见,笑着说:“放心,妈一定给你准备好嫁妆。”
瞅着时间差不多,母女四人这才出了门。
凌小秋期末考后,苏翠珊要带两个闺女回家准备过年。
妹妹去年没回家,她得赶紧回去准备。
杀年猪,大扫除,扫灰尘,拆被子洗被子,擦玻璃贴年画。
二十七八的时候就得开始把猪头、肘子、猪肠子、猪排骨拿出来缓缓。
猪皮冻、豆包,样样都得提前预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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