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老人家不极品,苏玉春还是很喜欢和老人在一块的,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可不是说说而已,长辈一生的生活经历可是宝贵的经验。
“等一下”
老爷子忽然喊停,随后从刚劈开的枯木桩里抓出条胖乎乎,还在蠕动的木蛆,喊来孙子丢到正生火做饭的灶膛里。
小孙子不一会就送来烤好的木蛆。
赵东来和老爷子都热切的看着北坝村的贵客。
烤到焦黄的木蛆已没有活着般难以接受,散发着焦香味。
苏玉春吃了一条,嘎嘣脆,有点山药片的味道,还是高蛋白!
“这玩意要油过一遍,配点二锅头,老下酒”
老爷子听得直点头,苏玉春离开时还久久目送着,尽管是堂堂厂长,可真是没一丁点架子。
苏玉春今儿回家早。
写作业的,监督兄妹两写作业的齐齐抬头,一脸的诧异。
苏玉春笑了又心酸。
她想抱抱龙凤胎,兄妹两却跑开,很快又跑出来,当哥哥的端着盆洗脚水,妹妹举着在凉水里冻得凉的西瓜。
“妈妈,你辛苦了”
兄妹两齐声道。
“媳妇,辛苦了。”
章容先坐在小马扎上,让孩子继续去写作业,试过水温后给苏玉春洗脚,瞅见了脚后跟磨出了一片红,眼里立马染上了心疼,起身要去找药水。
“又不是什么大事”
苏玉春将人拉住,心里甜滋滋的,她余光扫到孩子们拿笔姿势不对,细看后略惊,掰开孩子手掌心后倒吸了口冷气。
章廷卿手掌只有一道微微红,而章甜烟两掌心还清晰可见几道痕迹。
两兄妹道是挨了老师的戒尺。
数学题写错了,章廷卿是全班错得最少的,只错了一道,所以只挨了一戒尺。
章甜烟错了六道。
“你们老师经常在课堂上...”
体罚两个字在苏玉春嘴里转了转,还是换了一种说法: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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