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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淑芬先探头问价钱,听说一块二一公里后死活不上车,一定要去坐电车。
章容先拗不过固执的亲妈,没执意要坐,扛着行李带几人去公交站。
看儿子大包小包,秦淑芬又心疼又懊恼刚才的固执,纠结死了!
现在是上班时间,电车里满满当当都是乘客,从窗外放眼看去,外面是川流不息的自行车打队,车铃声此消彼长。
电车速度不快,凌小秋忽然一声惊呼,眼巴巴的凑在窗口看。
几个交警围着一辆摩托车。
“首都从今年开始限制摩托车在三环内行驶”章容先似是看出了外甥女的好奇,解释道。
秦淑芬真不知道那么远,坐了半个小时后还得从换乘,她越发的心疼大包小包的儿子。
售票员拿着大喇叭提醒乘客下一站是天坛站,一溜烟朝外头看的全是外地来了,一车厢有十几张朝外看的面孔。
圆形宏伟的建筑如同巨大的谷仓,初来乍到的秦淑芬三人目不转睛的看着。
天坛附近的广场,不少上了年纪的中老年人一动不动的站着,双眼紧闭,时不时的抖动着双手。
不仅又站着的,还有扎马步,单腿站立,更有躺着的。
躺着的也不老实,有的拖着后脑勺,有的平躺屈膝,像只虾样的拱起腰。
“这是干啥呢。”刘语安和凌小秋脱口而出。
“连这都不知道,练气功呢。”
一旁的老大爷不不请自答,“练出本事的,轻的可以强身健体,厉害点的可以把飞机打下来。”
几人听得都傻了了,特别是秦淑芬,她腰一向不好。
另一个大爷跟着侃.
“气功用处大着呢,医生向准备手术的病人进行气功麻醉,听说效果很不错”
“真的效果?”
“那还有假的,就一个大杂院里听来的。”
“我练了罗汉功三年了,是不是看不出年龄了?越练越年轻!”
说话的大爷就在刘语安身边,她快人快语道:“大爷,您确实看着挺年轻,不超过五十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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