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他搁在心里没说,叶力军来找了三四次,他必须看在老朋友兼上级的份上,去参加黄娇秋的生日会。
上次已经把苏玉春气得够呛,他不想再惹未婚妻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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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章容先心里,苏玉春是很讲理的人,他经常听游泳协会一位同事唠叨,道不能让女人拿主意。
女人在大事上没有分寸,遇到事只会咋咋呼呼的刨根问底,事情不仅没解决,反而被问得心烦意乱。
以前没谈对象前,章容先也不知道这话对不对,自从认识苏玉春后,他深深的为未婚妻的明事理着迷,咬咬牙就率先交代。
“不过你放心,我铁定不去,打死都不去。”章容先信誓旦旦的表态。
苏玉春不生气,想了想后问:“那天去你上级上吃饭,听说黄娇秋的阿爸还是会长,这官大不大?”
章容先道:“说大不大,说小也有权利,大也打不过主席,还有秘书长压着,四个副主席。协会六个委员会,黄娇秋的阿爸就是新闻委员会的会长。”
“那叶力军是你直接上级,教练委员会会长?”
章容先点头,所以他才会左右为难。
“要给你上级面子,不然以后你在协会难以开展工作,黄娇秋的生日宴会我去,就说你生病去不了,你在宿舍里等消息,这是女人家之间的事,我去没问题。”
苏玉春一整晚都在想怎么和黄娇秋周旋,即要不影响章容先的工作,又能让那女人知难而退。
次日下午她没做饭,去澡堂子洗了澡,穿上一身得体的衣裳,挽着个小包裹在章容先的目送下出了门。
她先去了趟医院拿体检报告,因为上辈子按时体检,一些数据还是看得懂的。
这具身体很健康,但是内科检查的数据却出了问题,头发发白的老医生推着鼻腔上的厚镜片。
“你这叫子宫内膜异位症,国外称巧克力囊肿,是不是非生理期也会出血,例假也不准时?”
苏玉春点头,起初她还以为是营养不良,可这一年例假也没准时过,还会痛经。
“这病其实就是月经期间,破碎的子宫内膜没有排干净,游离到卵巢里形成的囊状物,才会痛经,每个月的血量经过输卵管,长年累月的对输卵管造成影响。”
“医生,可我还没结婚,没有那方面的经验,黄花大闺女也能得子宫内膜异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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