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显然陈飞真没想到居然会在他面前突然出现这么一出，原来他只是想施展个小法术，让那女人遗忘掉刚才所见到的一切便可以了。可现在……

“难道你还想心软放过她吗？”一道平静的声音从窗户边传来，跟着就见一道人影不知道何时已跃了进来。

而那人影不是别人，正是之前一直跟踪在陈飞身后数公里之外的黑袍人曹齐国。只见其慢慢掀开了那笼罩在他头上的帽子，露出了一张三四十岁刀削斧刻、极粗狂的男子面容，他右手上还拿着一把枪，枪口飘缕着青烟，有焦糊味。

显然之前那一枪还有那话正是出自此人，曹齐国之手、之后。

只见其眸子微微闪着，偷瞄了一眼倾倒、瘫软在地的那具尸体，瞬间眸子微微一缩：“孙龙。”显然即便他之前已有猜到，有心理准备，可也没想到，陈飞竟敢真的杀人。这下事情大条了。

“你和她有仇？”就在此时，一道冷漠声突然从他耳旁传来。只见陈飞紧盯着他淡淡道。

“有仇？”

闻言那曹齐国微微一愣，摇头道：“不，我和她不认识。我只是知道他是孙万龙的情妇而已。”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杀她？”陈飞又开口。

“我是为了你好。难不成，你真想心软放过她？”曹齐国皱着眉头说道。

而后又见其皱着眉头继续道：“她亲眼目睹了你杀掉孙龙的全过程。若是放她走，你觉得孙家调查不出来？”

“你不也一样？亲眼目睹了我杀掉孙龙的全过程？“

可闻言陈飞却冷笑起来，缓缓道：“我不喜欢牵连无辜的人。而且，我更讨厌自作主张，张口闭口所谓为我好的人。我们很熟吗？”他现在根本就不知道这家伙什么来头，却一上来就所谓为他好，他杀了个人，他心里面能舒服吗？

“那要是消息走漏出去，你准备怎么办？”闻言那曹齐国目中露出一抹无奈之色，反问道。

“我能让她刚才那段记忆消失。”陈飞缓缓道。

“能让她刚才那段记忆消失？”闻言这下轮到曹齐国愣住了，神色有些尴尬。显然他是真没想到陈飞居然还有这样的手段…而若是如此的话，那他之前的举动就确实有些多余了。

“不管怎么说，死人嘴巴才是最严实的。这一点你没办法否认。”紧跟着他摇头道。

“我不想跟你争辩这些。你，到底是什么人？从之前开始…你就一直跟踪在我身后？”陈飞那双漆黑宛若琉璃般透彻的眸子紧紧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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