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了血才终止。
我接过二伯递来的毛巾帮二姐擦了擦手腕上的血迹然后贴好了创可贴,可令我和二伯感到惊喜的是,擦完之后二姐居然支着身子想要坐起来,说是后背都躺麻了!
要知道二姐已经无法凭借自己的力气坐起来了,她的肌肉和脊椎早就无法支撑自己的体重。
可如今她竟然用手臂撑着床,虽然颤颤巍巍但还是试图凭自己的力气坐了起来,这一幕直接把我和二伯都看呆了。
二姐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靠着床板盯着自己两根柴火棍一样的手臂,眼泪也就流了下来。
“吴言…”二姐轻声叫了我一声,然后指着自己手腕上的创可贴,“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
“说来话长了姐,是个偏方,至于什么原理你就别管了我也说不清楚,反正能把你治好了就行,对吧?”
这话不是应付,是大实话,我也搞不清楚这一行里面那些奇奇怪怪的门道,我只知道这很神秘,甚至神秘到值得我们任何人去敬畏。
二姐恢复的很快,仅仅一个小时就已经可以下地走路,而我作为这个“奇迹”的铸造者既然逃脱不了成为“众矢之的”的命运。
当晚,二伯就在小区外面一个档次看着挺不错的饭店定了一个大包间,开了两桌宴席。
我们所有的家人都到了,除此之外二姐平时比较要好的同事朋友也都来了,足足有十几个。
在这之前我和二伯二姐已经串好了供,就说我带了一味非常神奇的药回来,二姐一吃就好了。
什么割腕、虫子、咒术这些事一概不许提,否则我真就解释不清了。
饭局进行的比过年还热闹,二伯非常高兴,也喝了好多酒,最后还在包间正当中“张牙舞爪”的喷着口水边唱歌边跳舞。
二姐坐在轮椅上,二妈搂着她,我们所有人都看着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大叔高兴的像个孩子。
一支舞结束,我摇着酒杯刚打算起哄让二伯再来一个,可这时候却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回头一看,是一个穿着T恤热裤的漂亮女孩儿。
稍稍回想我就回忆起来了,她叫黄玉文,是我二姐的初中高中兼大学同学,她们俩的交情太好了,两人经常在对方家里过夜,因此我小时候就见过她不少面。
毫不夸张的说,黄玉文可以算是我们的半个家人了。
“黄姐,吃的怎么样啊?”我笑着客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