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家,不干活儿的。”钱有才大声道。
“是嘛,那她手上的老茧,怎么解释?”赵香云将钱大妮的手高高举起,瘦跟鸡爪似得手,上面一层又一层的老茧。
这哪里像钱有才说的,是天天玩儿的人?
倒像是长期干活儿,磋磨出来的老茧。
大家心中的天平,已经稍稍向钱大妮倾斜了。
甚至还有人开口问:“是啊,这手上的老茧怎么解释?”
钱有才这会儿底气不足,特别是赵香云来了之后,他感觉大家的目光,都不在他们夫妻身上了,“这……这我咋知道?兴许是她自己喜欢玩儿,玩儿了什么东西!”
“你做父母的,不是很爱她,她做什么,你不清楚?”赵香云拔高嗓音,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见她说的话。
“我……我们不提这个,她偷钱的事儿,你咋解释吧!我儿媳妇,可是被她气走了!”钱有才不依不饶的开口。
“偷钱?什么时候的事儿?”赵香云问。
“就是……就是在她来念大学之前!”徐苗苗回应。
“这样啊?那么请问徐婶婶,你每天赚的工分是多少?一年下来,全家分到的粮食,又是多少?”
徐苗苗没料到赵香云会问这个,一时间愣在原地。
“大妮,你告诉我!”赵香云看向钱大妮。
钱大妮:“我妈每天最多四个工分,少的时候,两个,甚至不干活儿。我爸每天六个工分,最多的一次是七个工分,是和人一起筑大堤,就干了一天,就嫌累回家了。”
“你自己呢?”赵香云问。
“不给家里洗衣做饭,照料自留地的时候,是十个工分,要忙这些,就是六个工分。”
钱家除开钱大妮自己,还有一个弟弟,两个妹妹。
弟弟和其中一个妹妹成了家,除了给家里人做饭洗衣服,她还要包弟弟和弟媳的。
钱大妮偷偷离家来上大学,弟媳家里的衣服,一天天的,堆积如山,所以才会有弟媳回娘家这件事儿。
“你……你胡说,你在家里不干活儿的!”钱有才红梗着脖子,厉声呵斥钱大妮。
“是不是胡说,这东西,大队会计那儿,应该有登记本吧!我建议,待会儿给钱大妮同志所在的乡镇去一个电话,拜托那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