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哈哈一笑岔开了话题:“许攸那边你自己去谈就好,马均只要定个出厂价格,剩下的就都是你的了。”
甄尧心中高兴,使劲儿地点了点头:“子云放心,我定会将此事办好,其他诸侯也照此办理么?”
“当然,难道还有人前来?”
“曹操属下的曹洪,军团长想必一定见过此人,他也命人找到我想购买军械战马及各种稀罕物品,晋阳的战马不多,我从朔方郡匈奴人那里买了一批战马与他,军械自然是从晋阳卖与他了。”
“曹洪?”
谢飞听了颇是有些意外,这个“我家赀那得如子廉耶”的家伙非常的有钱,难不成也喜欢经商?
看了看谢飞有些疑问的眼神,甄尧立刻明白了谢飞所想:“就是曹洪曹子廉,曹家本来已经颇为破落,自从曹腾开始受宠以后方才发迹,曹操、曹仁等皆为巨富,曹洪这一脉更是借势从商,不过用了仅仅两代,便有了亿万资财,我甄家与其父子多有生意往来。”
“我与曹洪倒是见过多次,不过都是军国之事,不曾有过金钱往来,听闻此人有些吝啬,可有此事?”
甄尧听了眉头皱起,眼神中已经全是苦涩:“原来子云也知其吝啬,这曹子廉哪里是吝啬,分明是吝啬至极!可以为钱而舍其命,子云有所不知,就是这次为他贩卖这些马,我已经赚不得分毫了,若非从前与他多有往来,这次是断不会贩马给他的!”
说完颇为懊恼地着看着谢飞,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高远从其他地区买卖的货物,与我谢飞无干,马均所负责的只是自己出产的货物价格,卖多少高远自行决定就好,谢飞不会去夺高远的利润,只是不要忘了税赋就好。”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什么货需要什么税赋,我是分得极为清楚的,虽然与子云结亲,又一起开设铁厂、酒厂,但我定不会假公济私,子云大可放心。”
谢飞看得好笑,这甄尧年岁虽然不大,浸淫的却如人精一般,不过看他有时候的表现,也要不时地适当敲打他一下才行。
“军团长,甄先生倒是一个颇讲信义的人,每次来铁厂进货,都结算的颇为及时,价钱也还公道,铁厂出产的玻璃珠,都已被甄先生拿去卖了,只是烧制出的上好成色玻璃珠总是很少。”
要说这甄尧也真是一个合格的商人,当知道玻璃珠并非来自大秦,而是由盂县的铁厂自行产出时,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是心情大好,因为如此一来这东西就是源源不断,不用担心没有东西可卖了。
对甄尧来说,只要能够赚钱,管它是从哪来的!
“玻璃珠并非可以是轻易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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