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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如果是陈东他们，我会杀吗？我告诉你，会！”

“别说陈东，就算是我自己，如果能平民愤，我也愿意以死谢罪！”

“陈东以前杀过人，但大多杀的都是该杀的人，因为那是他的职业，所以从前我不论，自打跟了我之后，他从来没杀过不该杀的人。”

“白哥……”

“做人得有底线！”

听到程然这些话，白夜的眼圈就红了，他牙齿咬的“咯咯！”作响，问程然：“让我替我兄弟受罚吧，饶了他，杀我也行。”

程然再次摇头拒绝：“一人做事一人当！”

……

白夜从医院出来，等在门口的方素夕就跟了上去。

他一声不吭，徒步走回黎明市官方大楼，自己的办公室。

方素夕就默默的陪着他。

他站在窗前，望着窗外，这个崭新的城市，双拳握的青筋暴起。

方素夕就伸手，去握白夜的手，说：“他不同意？”

这个问题，就像在扎白夜的心窝一样，让他痛的浑身颤栗。

可这时，方素夕却轻轻从他背后把手伸到他胸前，环腰抱住白夜，轻声说道：“白夜哥哥，虽然我恨程然，我无时无刻不想杀了他，可这次坦白说，我觉得他做的对。”

白夜摇头，苦涩的问道：“连你都觉的他没错，是我错了吗？”

方素夕摇头：“不是谁对谁错的问题，从你们各自的出发点来看，都各自有各自的道理。可是，欺辱女性是原罪，也是金岛迄今为止的毒瘤，你们不就是想创造一个咱们国家那样的秩序吗？如果连你们都不觉得裴龙该杀，那与李志等人，又有什么区别？”

“站在对立面看，我希望你跟程然之间生仇，可是，不应该是这样，这样的话，只能说明我的白夜哥哥，因为私心乱了方寸，以后传出去，不会有人说你好的。”

“我不希望看到这样的局面。”

白夜，就慢慢闭上了眼睛。

……

……

三号区的三号金矿。

原本，白夜已经派人接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