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林风咂了下嘴,“算起来,有一百多年历史了,上世纪七十年代的珍藏陈酿,的确不多见。”
孟思露闻言一双眸子亮起了兴奋的光,“你这么懂红酒?”
“略懂一点,虽说歌浓的知名度不如波尔多五大酒庄,但其实红酒这玩意,也就那回事,好的年份,加上好的酿酒师,足以调制出最顶级的口感,其优雅可媲美斯特拉迪瓦里小提琴演奏出的音乐。”
“呵呵……没看出来,你不仅懂酒,还懂音乐啊……”孟思露一手托腮,隔着五米长的餐桌,一双眼神里透着浓浓的兴趣:“你的出身绝对不是普通人家。”
“出身?重要么?”林风享受着侍者无微不至的照顾,品尝着餐桌上各类美食,那姿态幽雅得像个贵族。
孟思露点点头又摇头:“有时候显赫的家世,能让人站在果园里不劳而获,任意采摘他想要的果实,但有时,也是一种沉重负担……”
“比如呢?”
“比如我,作为一个女人,在他们看来,相夫教子就是最高贵的德行,女人打打杀杀是违背传统祖训的,现在因为哥哥牺牲在缅甸,我恐怕更难应付来自家族的压力了……”
“真是一群老顽固啊!”林风叹道:“每个大家族都有那么一两个老混蛋!”
孟思露忍不住掩口轻笑,那个开红酒的年长侍者手指一哆嗦,不小心把银质的餐盘打在了地板上,发出一声刺耳的脆响。
“哎,我不是说你啊,别紧张。”林风边嚼着牛扒边吐槽:“有些老顽固总是自以为是,用落后的眼光看问题,有时宁愿相信那些小人的话,也不愿听至亲半个字。”
“对啊,人老了就跟不上时代变化了,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极力抗争?”
“太应该了!”林
风马上和她站在同一阵线上,大声说道:“如果反抗没用,我建议你和他们恩断义绝,做自己想做的事。”
孟思露歪着头笑:“好啊!但如果,万一我被他们派人抓回去怎么办?”
“简单,一哭二闹三上吊,再不行,你只有大义灭亲一条路可走了。”
“行,听你的!”孟思露拍着手:“喂,再来一杯!”
年长侍者狠狠瞪她一眼,直接甩手撂挑子转身就走。
“哎……这怎么回事?服务太不到位了,小心我投诉你啊!”林风假模假样拉着长腔。
老者恨恨回头,摘掉白手套和围裙,使劲往地板上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