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笑什么？”

“那你在笑什么？”

“我笑的是……不能告诉你。”

“那我也不能告诉你。”

“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我身后？”

张兮试图与别人分享他的快乐，刚要说出口时，忙止住，有的快乐，是不能与外人进行分享的。

隐组织将他的底细调查了一个彻底，现在，他上了神教的必杀名单，有关于自己的一切，哪怕是往事，哪怕是这件已经有始有终的往事，说出去，都有可能会成为别人了解自己的一种方式。

他是一个杀手，他不能太善良。

他的善良，让他差点儿栽在了傀儡杀手的手中。

他依旧会做他认为是对的事情，他会继续保持他的这份善良，他希望再次见到伏灵时，她能从自己依旧如往的眼神认出自己，即便他的容貌在经历岁月后有所变化。

这些，今后他都必须隐藏在心中，给敌人的印象，他必须是不“善良”，无情，残忍，麻木的。

只有这样，针对他的每一次行动，将都是冲着他本人来的，他将不会再有弱点。

他将笑容收敛，冷漠的向易诗霜问道。

“我，想要给你送一套衣服，这，可能会有一些偏小，你先将就一下，然后，我找人给你做一套新的。”

易诗霜忙对自己的行为进行解释。

“哦。”

张兮应了一声，轻轻的将易诗霜托起，推开，从她的手中接过衣裳，飞快的套在了身上，将他一身腱子肉全部遮挡。

“恩。”

易诗霜跟着站了起来，她没有多说什么。她也能够感受到张兮的瞬间冷漠。

以她要强的个性，以她此刻的身份，就算心中有些什么想法，她也不会直接将她的想法说出来，将她的疑惑问出来。

“还有什么问题吗？”

张兮看出易诗霜的眼神好像有些奇怪，里面有失落，他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这种眼神，却也没有多想。

“没有，那，我让她跟着你，有什么要求，你就跟她提。我去看看其他人。”易诗霜摇摇头，面务必请的说了一声，招呼了一下她的侍女，自己则匆匆的离开，留下一道狼狈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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