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写下的书籍,所以现在这样关系是他活该。
回到军区大院,车子在大门前停下,把赵天琴抱下来的时候,黄泽仲突然说道,“我总对你犯错是因为你的拒绝和拒绝的话语吧!你能看穿人心,故意刺激让我愤怒让我失控是为什么?伤害你吗?我不认为正正常常的我会舍得伤害你。”
“你的意思是我故意让你强迫,让你得到我不成?”赵天琴冷冷盯着黄泽仲的眼睛,身上威势全部倾泻而出,嗜血的杀意也跟着喷涌而出。极致的寒冷冻得黄泽仲瞬间发抖。
赵天琴点在黄泽仲的心脏上,冷冷说道,“书籍里虽没写时间,但是写着我年幼。你不知道年幼是什么意思吗?而书籍里你早就成年漫长的岁月,你活了十几万年,而我才出生没多久,你还写着‘天琴如今的年纪犹如人族的婴儿期,可大错已经铸成,她害怕我也恨我,见到我就逃跑,一个年幼的孩童怎么在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复杂无比的世界里行走……’
你觉得那会我几岁,会勾引你吗?……呵呵……而如今我没有自保能力敢勾引你吗?你该庆幸自己没动手,否则死的只会是你……”
软软糯糯甜甜童音里依旧杀意满满,‘死’字在黄泽仲的耳边炸响,把他惊得后退一步撞在车上。
“这就受不了?弱鸡……你也就能欺负年幼的我,欺软怕硬的怂货。”
吱呀
大门打开,松了一口气的王姨迅速跑出来,推着轮椅走进院子,“大小姐困了吧,头疼吗?咱们快回房睡觉吧,要从新沐浴吗?”
“困,头疼……先睡觉,明天再洗。”赵天琴打了个呵欠,揉了揉眼睛后强打着精神。
黄泽仲拿过赵天琴的背包迅速追上去,跑到赵天琴身边才停下。赵天琴靠着轮椅的靠背闭上眼睛,似乎已经沉沉睡去的感觉。
“王姨先别送天琴回房,我问一下警卫是不是安全。”黄泽仲大步朝着巡逻的警卫走去,警卫发现黄泽仲后迅速跑过来。
“少爷,您可回来了,我们有重大的发现,东西首长让人送去研究所,队长正在警卫亭等着您呢……”
“家里安全了吗?”黄泽仲忍不住皱眉,发现的是赵天琴所说的异兽吗?而异兽又是什么东西?他怎么问赵天琴都没有回答的意思,只说自己看了就知道?
“安全了,我们仔仔细细里里外外寻找了三遍,不过表小姐梳妆台后面的角落里有一大包像毒品的粉末,足足五十公斤呐。可表小姐压根没带任何东西过来,我们查看最近的监控无数次,也不知道这东西哪里来的。上次重新装修清空房间的监控都还在,这东西似乎凭空出现……
老先生让人送去化验了,具体是什么东西我们也不知道。正兴队长尝了一点说不是毒品……”
“你去忙吧”黄泽仲跑回大厅,让王姨送赵天琴回房,这才跑去警卫亭,只是警卫亭屋子里的景象让他瞬间寒胆。
“警卫,快来人……”警卫亭的墙上、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