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将我们掳走的不是宋允。”
这个结论在她看来相当显然。
“别忘了,千金会有十二楼主,宋允和元雍只是其中两个而已。”敏补充道。
“你是说,另有一人指示伊芬斯将你们骗离一家酒馆?”初新问道。
“正是。”
“不像。”初新沉吟片刻之后,摇了摇头。
“怎么说?”
“宋允兄弟对质的时候,宋允知道你们被人劫走,而且亲口承认是他派遣的。”
众人又陷入了沉默。
“她真的是楚特王国的王妃吗?”敏忽然问。
“我也不确定,可她的面相和瞳色确实像极了西域人。”初新道。
“中原也有很多西域人和汉人通婚。”露白插嘴道。
“或许,她并不是什么王妃,只是别有用心者安插在你身边的眼睛而已。”敏不留情面地讲出了这番话,初新并不能全盘接受。
他反驳道:“那日我在塔林碰见她,她哭得很伤心,不像是装出来的。”
“在这方面,女人素来是表演的天才。”露白嘟囔道。
女人是哀伤的情绪动物,眼泪是她们的伪装,也是最致命的武器。
彼时她能哭得梨花带雨,此刻她立马能够喜笑颜开。
初新并不是不懂,他只是不忍。
“你可不能和他说太多,我们总得留几手,”敏用平静的神色开玩笑道,“若是都被他学去了,恐怕世上就没什么人能对付他了。”
露白和穆越兰都被逗笑了,初新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他总觉得,有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昨晚的林林总总都只是微不足道的序幕。
“伊芬斯为什么也会用针作武器?难道她也是青木楼的人?”初新问露白。
露白摇摇头,她从未在“古树”成员中见过伊芬斯这样的美人。
“元雍曾告诉我,他手下有一批武功模仿古树成员的人,伊芬斯会不会是其中之一?”
这个问题无人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