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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雄落地之后,那人径自摔倒在地,满面惊惶之色,却并不敢叫唤出声!
皇甫雄冷冷说道:“小子,我这手中的短刃可不长眼睛,你若是肆意妄为,被其误伤,老夫也无能为力!”
皇甫雄面上有黑巾罩着,并看不清楚真实面目,唯一曝露在外的,是那两只深邃冰寒的眸子,幽冷至极,令人胆寒!
地上那人早已被吓坏了,此时怎会不听话,当即说道:“好汉有何吩咐尽管说,还请饶恕小的一命!”
皇甫雄冷哼一声,语调冰冷,阴沉至极:“我且问你,这皇甫门原来的人手护卫都去哪儿了,若是我猜的不错,你们可都是黄余风手下的人,缘何会在此地驻守?”
“这个嘛······”那人闻言,一阵嗫嚅,似有难言之隐。
皇甫雄冷喝一声,倏抖衣袖,登时便看到一阵银光闪烁,一道飞镖以奔雷之势力急窜出去,破空之声动人心魄,径自将那人所戴的帽子钉在了墙上!
那人长大了嘴巴,满是惊骇讶然的模样儿,怔忡在场,说不出话来。
皇甫雄此时已失去了几分耐性,沉声说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若是再吞吞吐吐,隐瞒与我,我便将你钉在这墙上!”
“好汉饶命!”那人扑腾一声跪倒在地,忙不迭说道,“我说,我都说!”
“识时务者为俊杰!”皇甫雄沉声说道,“快说!”
那人微舒一口气,不敢耽搁,忙即依言如实说道:“我们确实是黄大人的手下,只不过如今这皇甫门,已经由我们家大人接管了!”
“接管?”皇甫雄细细咀嚼着这两个字,心中忖道,“我与黄余风在这黄风城中共事多年,虽互相有所猜忌纷争,但是却又依存难舍,他怎地会突然······”
皇甫雄冷哼一声,喝道:“皇甫门一向和戍军府互不干涉,黄余风他又怎会突然接管这里?你可是在蒙骗我?”
“好汉明察,小的如今性命在您手上,无论如何也不敢欺瞒您呐!”那人哆嗦着身子,满面痛苦无奈的神情,看似不是在说谎。
皇甫雄长叹一声,他自然知道,区区一个侍卫,在如今危机关头,决然不会不顾性命安危而欺瞒自己,但是此间之事,实令他有几分迷茫和骇然!皇甫雄忽想到了什么,凝眸望着那人,说道:
“我再问你,这是黄余风和命令还是勃尔巾丝汗的命令?”
“我们······”那人复又默然不语。
皇甫雄咄咄逼人的目光宛如刀子一般直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