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醒着，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子。

会动手么？还是就那么风轻云淡在一旁看着。

“晓婉，你觉得哪个好？”

明瑾看着场子里的年轻人。

经过这一轮的筛选，能成为最终候选人的，也就至少有三五个了。

可，这是国家大事。

苏晓婉一想到自己现在的一个说法，说不定会影响到这个国家未来几十年的发展，她就觉得胆怯。

这么大的责任，她可担待不起。

否则，若是真的选了个昏君上来，将来的史书上，是指着明瑾骂呢？还是指着她骂？

不过，好像也没人知道她在这件事情里的作用。

“这个问题，还是你自己决定吧。”苏晓婉连连摇头，“我的本事有限，实在是没办法了。没勇气决定，我也知道我没那个能力决定。”

明瑾看了她一眼，垂眸道：“既然你没时间进宫陪着我，不如让灵儿去宫里住几天吧。就住在你以前住过的地方，待遇也和你之前一样，如何？”

“我不能替灵儿做决定，还是得问她自己的意思。她自己若是愿意，我也没有意见。”

明瑾看着在校场上溜达的苏灵，眼睛一亮，“你还教过她阵法！”

苏晓婉瞥了一眼，所谓的阵法是个什么东西。

“没有啊，只是当初教她认字的时候，用的是容昊的书。里面的确是有不少兵书的。你为何这么问？这么看一眼，就知道她懂阵法？”

明瑾像是发现了巨大的宝藏一般，“你这个妹妹，前途无量啊。你瞧见她从哪里过么？”

苏晓婉朝着苏灵的方向仔细看了一眼，见她从一队正在操练的兵士中间穿过，没什么不正常。

“怎么了？我什么也看不出来。”

“你不懂阵法，自然看不懂。这是兵法里比较常见的阵法之一。虽然常见，攻击力却不弱。”

两人说话的时候，苏灵已经从人群里穿了过来，抬头冲着高台上的苏晓婉笑。

明瑾冲着苏灵招招手，“比起你，我现在更喜欢她了。”

“是吧。”苏晓婉笑呵呵，“我也特别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