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幻境,这两个月可能要闭关恢复身体,你们别担心我。”
顾云郎担忧问了几句,见他只说是要闭关,便接过心诀:“好,我等你出来,不会让人来打扰你的。”
顾云宣走进屋中,关上门后,留下一封书信,在空荡荡的房间中打坐。
顾云郎和篓玲月都没想到这是他的最后一面,两个月后,顾云郎疑惑推门而入,哪里还有人,周围都是蜘蛛网:
“二弟!二弟!你在哪里?”
篓玲月走过来,急匆匆拿鸡毛掸子打了几下横在门口和帘子的蜘蛛网,一看屋中空荡荡的,房间紧闭,角落摆着一个箱子,箱子里全是银子。
顾云郎走到桌子旁,捡起那封压在灰尘茶杯下的纸,颤抖着看完书信。
“大哥,我其实并非生魂,只是其中一棵天堑藤,幻境破除,我与其余七棵天堑藤被收归地府,望大哥和大嫂,三妹和妹夫莫要惦念,好好过日子。”
顾云郎嘴唇颤抖起来,想起顾云宣那句,我可能要生了,原来他本就是一棵天堑藤,可是怎么可能,他明明是娘生出来的,怎会是一棵藤?
篓玲月见他难过,抓着他的手忍着难过唤了声夫君,顾云郎百感交集,只能紧紧抱住她,手中捏着纸信,不知所措。
“所以那日被吃的是顾云宣的分身?那他真身在何处?他身上的天堑藤怎么样了?”
柳二宏和岳辞独自追问孟诣凡,孟诣凡垂眸投在假山之上的青松流水上,他把假山小池打造在了屋中,只因她曾经修剪过松树:
“第八棵天堑藤也被地府收走了,他真身就是第八棵天堑藤,只是化了形而已。”
柳二宏张大嘴巴,不敢置信:“啊!不可能,那他如何拔开你的碧天剑的?”
孟诣凡叹了一口气,举起自己的碧天剑道:
“我曾埋在天堑藤下,得天堑藤的庇护,借剑给他用也是感恩吧。”
柳二宏被解开了一个疑惑,又产生另一个疑惑:
“那顾云郎是何人?他怎么也长得像你?”
孟诣凡自是不能透露他是被压在天堑藤下的东西,只能回一句:
“不知,或许是巧合吧。”
柳二宏和岳辞面面相觑,不相信巧合能这么巧合,然而孟诣凡的下一句让他们又有些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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