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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那个啊那个，就，清，清欢姐她在哭诶。”她有些不习惯的叫出口之前吃饭时武清欢告诉她的称呼。

“哦，那个呀，没事，在我们面前，她一直就这样，你习惯就好。不过在外面她本人性格可称得上是异常坚韧，只不过，就是太溺爱孩子了，简而言之，就是母性泛滥，晾一会就好，我先送你回家，等我回来，事情可能就结束了。”

“啊，”林落雪还是很犹豫，她看着抹着眼泪，只有姚可馨在旁边安慰的武清欢，实在是有些不忍心，毕竟对方对她很好，很温柔，很和蔼，给她一种妈妈的感受。

“没关系，你先走吧，我们看着呢。”似乎是发现林落雪内心的犹豫，郭子衿摆摆手，示意没关系。

“那好吧，拜拜。”郭子衿说话显然比李恒宇靠谱的多，更别提，在上次探索学校时，郭子衿更是一路保护着几人，这无疑带给了林落雪巨大的安全感。

“拜拜，路上小心。”除了酆茔灵只是对她笑着挥了挥手外，其余几人，包括啜泣的武清欢都一抽一抽的向她告别了。

现在是七点半，快八点的样子，天色只是有些暗淡，还没到完全黑下来的程度，两人身旁有匆匆路过的行人，也有吃完饭一起出来散步的家人，看着走在身旁的李恒宇，林落雪开口问道：“李恒宇，我是不是很没用？”

“还行吧，比你想象的要好一些。”

“你这不是根本就没有否认我没用吗？”她伸手掐了下李恒宇胳膊上的软肉，但也没用力，比起不满，更像是撒娇。

随机，却低下头，失落的说道：“不管是郭子衿，还是酆茔灵，她们都不是普通人，姚可馨也是，虽然个子小小的，但她好多东西都会，酆茔灵比我入学晚，可最近做作业的时候，一些我不会做的题，她都能轻松的做出来，现在我甚至都感觉，是你们三个人在陪我、在帮我学习了。”

“三陪一的那种学伴？提前说，我只卖艺。”

“才不是呢！别闹，听我说完。”林落雪又掐了他一下，“还有今天见到的清欢姐也是，虽然莫名其妙哭了这一点感觉很不符合她的外表，可是，她也是天才吧？”

“早早就读完大学，还能获得郭子衿父母的信任，成为你们的监护人，真的很了不起，相比之下，我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知道……”

说到这，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脚步也越来越缓，最终是停了下来。

“呐，”她抬起头，目光紧紧地盯着同样停下来的李恒宇，“李恒宇，你告诉我，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

她鼓起勇气，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