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具规模,众宾客自然考虑到太师的情况,调戏的话语纷纷止住,竖起耳朵,装作欣赏的模样。
一曲罢,龚太师带头抚掌称赞,厅堂上顿时又热闹起来,众人纷纷称赞。
这时,突然有人站了起来。
“若是没有太师,我等不过是丧家之犬罢了,心中感激之情难以言表,敬太师!”
此人年不过三十有余,须发茂盛,满怀着感激之情,龚澄枢定眼一瞧,有些眼熟,这才想起此人乃左雄勇军的一个营正罢了,平日里也算上道,送了不少的东西,值得培养!
“你是?”
“小的乃一个小小营正,唤作赵元才!乡梓正在潮州!”赵元才舔着脸,弯下的腰似乎要与地面平行了。
“好好干,此次平乱,你的表现还是看在眼里的,此次归去,想来收获不小!”龚澄枢喝了一口酒,有些解渴,这才轻声说道。
周边的人看一下赵云才的目光,满是嫉妒之色,龚太师可是掌管着全国的军队,这小子飞黄腾达之日不远啊。
随着大片的马屁拍了过来,龚太师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直至三更宴罢。
“太师——”望着一片狼藉的场面,龚澄枢脸上的笑容这时却突然消失了。
“正明啊!”龚澄枢叫起来刺史表字,让王刺史有些受宠若惊。
“你说他们是否已经知道了京城发生的事情了?”
“番禺与潮州相距八百里,快马加鞭也需两日,我等由驿站传信,才一日功夫得知,他们应该不知才是!”王刺史凝重地说道。
“此次乱匪入京,不过万人,我等勤王,光禁军与团练军就有两万人,再招募些青壮,三五万不在话下,勤王必定能胜!”
虽然这番话是对着王刺史说的,但龚澄枢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刚才打听了一下,对于捐献银钱,虽然明知清缴残匪为假,但大家都是有心,踊跃捐献!”
“不错,此次勤王,正明你功劳不浅,朝廷正需要你这样的忠君之士。”
感叹了一声,龚澄枢就带着刚才弹琴的戴月小娘子,入了卧室。
卧房内,灯火通明。
“家中父兄疼爱之故!”戴月小娘子羞答答地回道。
“正是如此,才有了这个闭月羞花的简单啊!”龚澄枢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