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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巴巴的坐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时间过得倒也不慢。
这雅间儿两边儿是墙,一边儿是门,剩下的一边儿围栏却不是对着外边儿的,而是对着酒馆儿的里边儿,坐在桌旁正好能看到一楼大厅的景象。
十几张桌子,临近饭点儿也没坐上十个客人,正前方一个小台子,上边儿摆着一张高桌,这该是说书先生的位置。
或许是说书先生的故事精彩才吸引了橘子?
说曹操曹操到。
徐宝正在瞎想的时候酒馆儿门口走进来一对儿父女,当爹的四十多的年纪,一身崭新的大褂,手里拿着把扇子,闺女穿的很朴素,长相不算出众,顶多十个干净清秀,拐着一个篮子,里边儿是扇子醒木茶壶之类的说书道具。
两人进了茶馆与掌柜的打了个照面儿说了几句话,掌柜的应该是提到了橘子,那说书先生明显面色一喜,抬头望徐宝所在的雅间儿看,他身旁的闺女倒是皱了眉头,也说不上是喜是悲,很奇怪的表情。
徐宝回头看了看正努力进食的橘子,菜难吃,他也吃的很艰难,但徐宝在这儿,他也只能装作很好吃的样子,只是那一双小眼睛不时的却往楼下瞅,尤其是那父女俩来了之后,小眼珠子瞟的更频了。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定场诗过后一声惊堂,说书先生站在桌后说起了故事。很寻常的江湖侠客事,没头儿没尾儿的也不甚生动,徐宝终于确定下来,橘子这番异常应该还是源于那说书先生的闺女。
太监也是男人,别看少了一嘟噜肉,但只要是个男人,那花花心思肯定是少不了的。橘子也是一样,对人家姑娘动了心思也不足为奇。
只不过。。。
徐宝忽然问道:“她叫什么名字?”
“香兰。”橘子痴痴地答道,旋即反应过来,脸色一红:“额。。。宝哥儿你问的谁啊?”
“就是问的她,他爹叫什么关我何事。”徐宝看向橘子:“行了,喜欢就是喜欢,大大方方的,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橘子低下头,两根手指对在一起玩起了“逗逗飞”:“但是。。。但是。。。”
“柱子查过了吗?”
“查过了,家底儿干净,就是天津卫来的老百姓,一年前来的京城,无依无靠就会说书,然后就来了这酒馆儿。”
“哦。”徐宝点点头,又问道:“那他爹知道你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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