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脑袋和手还在,本事也就没全丢。”徐宝笑了笑。
“你准备怎么杀他?”
“办法很多,嗯。。。你说我直接拿着剑砍他怎么样?”
李玄没理他。
“不靠谱哈。”徐宝又问:“那下毒呢?”
“也不行。”李玄想了想,摇摇头:“医武不分家,更何况他练得是毒掌。如果你想着往他饭菜里下毒。。。砒霜一类的你就不要想了。”
“那要是下点儿别的毒呢?”
“比如?”李玄没好气道:“你身上要是带了时辰到、七星海棠一类的还差不多。”
“那都是大内的东西,就是皇爷想拿也得给个条子备案,我哪里会带。不过我还真是打的下毒的主意。”
“什么毒?”
徐宝笑了笑,语气似是敷衍玩笑般说道:“不一定,我得去菜市场瞅瞅。”
话说到此时,天近晌午,门外传来了一声呼喊:“我回来了!”
“小花哥!”几个小孩子兴高采烈的迎了出去。
李玄耳朵动了动,随后叹了一声:“你准备怎么办?”
“凉拌呗。”徐宝耸耸肩拿起太阿剑从地上站起身,向外边儿走去。
“大爷,我回来了,买了鸡鸭鱼肉,还给您带了酒。”小花跑过来点头哈腰满脸带笑。
“先进去吧,把这些东西给他闻闻,先别动。”
“啊?哦哦。”小花虽然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照做。
等这些孩子都进了庙里,徐宝晃晃脑袋,左右看看,笑了:“知道你们会来,出来吧?”
只见树后绕出了三个人来,三人皆是一身褐衣皂靴,头戴纱翼帽,腰别铁齿。这样的一副装扮可是如同锦衣卫的飞鱼服一样有名了。
“东厂?”
“小子,是你杀了老王?”
“如果你说的老王是昨晚在秦淮河边掉了脑袋的,那应该就是我没错了。”
见徐宝承认了,三人中站在左边的一个转身拔腿就跑,剩下的两个抽出腰间的铁尺在手上敲了两下,发出“啪、啪。”的声响:“敢做敢认,是条汉子,跟爷们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