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兑饶有兴致的看着鲸长和珍鱼,心中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的两员福将,吉利和福星。
眼前的鲸长和珍鱼,一个心思缜密,却又英勇果决。一个爱憎分明,而又蹈锋饮血。和吉利福星二员大将,何其相似。
以至于赵兑看着这两个人,忍不住的生出了一阵亲近感。
看了半晌,赵兑忽地一笑,像是笑鲸长和珍鱼的所作所为,又像是在笑些别的什么。说道:“所以,你深夜闯门,只是为了要孤,替你去寻一个人,对吗?”
鲸长闻言,不禁再次俯首一拜,痛声说道:“鲸长知晓司空憎恶邪教!只恨我见识短浅,误入歧途!如今幡然悔悟,去逆效顺,可仍身戴邪教污名!丁紫月只一花季少女,心地纯良,只因是丁府君之侄,遭大日圣佛教谋算!望司空念在丁府君的情面,搭救一二!”
赵兑听完,哼笑了一声,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大日圣佛教还真会谋算!知道丁异有这么一幢丑事,想要用私生之女要挟他判孤!呵呵,殊不知这位丁府君的为人,根本无需以这丑事威迫,他早就想自立门户了!”
闻听此言,鲸长直接愣在了原地。
一旁的公孙质说道:“丁异狼子野心,只不过徒有威加四海之雄志,却无逐鹿中原之才干!况且淮南府有吉利将军坐镇,司空不必放在心上!”
赵兑嗤笑道:“区区一个丁异,孤自然不放在眼里!孤在乎的,大日圣佛教没有了这个私生女相要挟,要如何收服丁异!”
公孙质拧眉沉思了片刻,说道:“如今大日圣佛教遭朝堂打压,实力大损,还能有什么手段收服丁异?”
赵兑微笑着看了一眼公孙质,说道:“军师可还记得,孤当初是如何收服丁异的!”
公孙质一怔:“司空是说,大日圣佛教会以重利诱之?”
赵兑朗声大笑:“如今的大日圣佛教,还能有什么本钱利诱丁异?就连他们的少阴使都要弃暗投明,利诱?哈哈哈!孤所指的,是攻心!”
“攻心?”公孙质疑惑不已。
赵兑看了看天上的明月,说道:“看来军师是小看孤了!军师以为,当初我收服丁异,是因许以府君之位而功成的吗?”
公孙质急忙推手一礼:“臣不敢!”
赵兑也没有怪罪公孙质的意思,继续说道:“孤当日收服丁异,其实是为他分析了利弊!那时孤平了济王之乱,收复了淮南,平定南方乱局已是大势所趋!而孤日后也定会入主朝堂,丁异若还要反我,便是自寻死路!丁异看到了这一点,才不敢妄动作乱!但别忘了,那时候的丁异,就已经和大日圣佛教私相勾连!此时孤权倾朝野,天下安定,像丁异这种反复无常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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