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罢房卓爱湛番话。裴行俭由不得耳热心跳,胸膺似火焰在慢慢的燃烧开来。
热情而有着远大的理想,冲动而充满不切实际的幻想。看似褒贬不同的两种说法,其实就一回事,都是年轻人的特性,只不过是因为结果的不同。在成功者身上就成了优点,在失败者身上则成了缺点。此时的裴行俭才二十出头,正值血气方网的年纪,在他的身上自然也少不了这种特性。何况他是名门遗孤。又自视文武双全,一门心思地要重整裴氏他这一脉的门墙,时下小小的一个低品参军,让他常感怀才不遇,做梦也想着要找机会一跃上天。眼前有这么个令人激动和期待的事件摆在那里,主持者又是他新结拜的义兄。如能参与其间,不正是他梦寐以求的建功立业、出人头地的良机吗?
“大哥,你所言的东风是指裴行俭强压着心中的激动,目光闪闪地问道。
“一个能去吐蕃在其国内挑起内乱的上智者。”房遗爱应了一声后,故作无奈状,叹息道:“可到哪里去找啊?实在不行的话,只能愚兄自己走一趟了。”
“大哥身份金贵,又得统掌全局,岂可轻易涉险?”裴行俭不再犹豫。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大哥如不嫌小弟愚钝,小弟愿意去吐蕃走上一遭。”
“你!”房遗爱心中大喜,脸上却是惊诧异常,双手连摇:“不不不”
“大哥是觉得小弟不能胜任?”裴行俭忽地站起身来,急道。
“贤弟稍安勿躁,愚兄不是这个意思。”房遗爱摆手示意他坐下。
“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裴行俭不服气地坐下说道。
“贤弟名门之后,文武双全,愚兄岂敢小瞧。只是”房遗爱迟疑道。
“大哥刚才说小弟婆婆妈妈的,怎么您如今也”裴行俭显得有些急躁。
“贤弟且听愚兄慢慢道来。”房遗爱不慌不忙说道:“刚才愚兄已经说过。此事虽得陛下肯,但朝中重臣大都持反对意见,一旦卓情不顺,难免圣意反复。到时只怕是吃力不讨好。贤弟如今虽然只是个小的参军。但才学过人,又是名门之后,朝中旧交同宗甚多,将来定是前程远大。这种事,别人唯恐避之不及,贤弟又何必来趟这滩浑水?”
“大哥,”裴行俭一脸不在乎地想要辩解。
“贤弟勿急,听愚兄把话说完。”房遗爱抬手制止,“吐蕃有绝域之称。乃是虎狼之地,此番前去虽说不上是上刀山下火海,但也是危险重重。贤弟身系裴氏一脉兴衰,家中又有老母在堂,愚兄岂能让你身赴险境?”
“大哥!”一向儒雅的裴行俭此麦却像个愣头青般梗着脖子,“您别多说了。你告诉小弟小弟够不够格当你的那个上智者?。
房遗爱上下打量了一下裴行俭。沉吟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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