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逗她:“我像狼?那你像什么?要不这样,今晚我们再来一次,算是庆贺一下。”
高阳坚正色道:“不行,我可不想我的女儿有任何危险。”说这话时,高阳的目光是那么的清澈,神情是那么的坚决。夕阳从窗户中透入,那些光晕柔和地洒在高阳的脸上,使她犹如圣女一般的圣洁。
房遗爱不由得看呆了。这还是历史上的那个高阳吗?他蓦然间明白了一个道理,只要男人能让他的女人感到幸福,世界上是没有哪个女人会自甘堕落的。他由衷的为高阳感到骄傲,也为自己成功地改变了高阳而感到骄傲。
这时喜儿端着茶水走了进来。
高阳看着房遗爱呆的样子,扑哧一声笑道:“什么呆啊?不是还有喜儿吗?你想的话,就找她啊。对吧?喜儿。”
喜儿瞬间羞红了脸,低着头轻轻地放下了茶具。
房遗爱还有点沉浸在刚才的感慨中,不由得一只手搂住高阳的肩头,一只手轻抚着高阳的小腹,柔声道:“为了我们的女儿,你能忍,难道我就忍不得?这几天我就陪着你了,谁也不找。”
“真的,遗爱?”高阳喜道。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当然是真的。”房遗爱信誓旦旦。
“你真好。”高阳幸福地把小脑瓜依靠在房遗爱的肩头。
房遗爱一抬头却忽然觉了喜儿的存在,心中不由闪过一丝歉意,却不想遇上了喜儿出门时冷冷的一瞥,如同刀锋一般锐利,满是怨毒。
喜儿这是怎么了?吃醋吗?也至于有如此近乎仇恨的眼神啊?高阳可是她的主人啊!难道是自己的错觉?
就在房遗爱满腹疑惑之时,小红闯了进来。她显然对主人主母的腻味样已经习以为常,轻轻咳了一声,待高阳从房遗爱怀中抬起头后禀道:“公主,驸马。刚才大少奶奶派人前来传信说,老爷已经同意了驸马立的新规矩,也同意不把房禄和翠姑逐出府去,而是将二人当众各自责罚三十家规,但老爷没有同意二人的婚事,说是不能将错就错,让人存有侥幸之心。”
小红伶牙俐齿地一口气把话说了个明明白白。
房遗爱虽然很想成全房禄和翠姑,但房玄龄的做法他也很赞同。任何时候都不能让犯错的人占了便宜,这是一种公平,也是管理学的一大要素。
“行过家法了没有?”房遗爱问道。
“行过了,听来传信的姐妹说,两人都被打得血肉模糊。”小红答道。
“是当众打的吗?”房遗爱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