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大堂沙上品茗,秋翠睛乐滋滋挨着而坐,参谋长韩大维坐在右,颜如玉、舒彤莹忙于监听电台
众人对詹姆斯一行人视若无睹。
詹姆斯尴尬地咳嗽两声,内心怒火猛冲,多年在中国,次被人视若无睹。形式逼迫,他只能忍耐,也担心郁兰青火杀了他。久闻郁兰青对洋人不留情面,与其他华人不同,他有气憋在心里,不敢得罪郁兰青。
华人翻译挺机灵的,迟疑道:“詹姆斯公使……前来就东交民巷问题商谈,希望郁军长能心平气和谈谈。”
“坐吧!”郁兰青随手指指前面硬板凳。
“这……”翻译一愣很为难,硬板凳也罢了,但坐在前面……好像受审的犯人。
“黄弛炳,你不是能说会道能言善辩吗,拿出你那三寸不烂之舌,说动郁军长给詹姆斯少许面子,赏赐沙坐坐。”秋翠睛说。她是秋家的宝贝,是东交民巷常客,关系也不错。不过,关系再好份量上不如郁兰青,她当然要给郁兰青助威。
“秋小姐,”翻译黄驰炳面红耳赤地说,“你是詹姆斯公使的好朋友,请向郁军长美言几句,詹姆斯公使必定感激不尽。”
秋翠睛眨眨眼笑道:“少来这套,我不说,从现在开始我讨厌詹姆斯公使,与他不是朋友,是敌人。”
詹姆斯在中国生活多年,也懂得几句中国语言,听懂秋翠睛的意思,更加尴尬难堪,几次闪过转身离开的念头。但为了东交民巷内各国公民的安危,他忍耐着,黑着脸坐在前面硬板凳上,甚感窝囊。
“老天,我好像……正要接受审问……”他内心大叫。
达到预期效果,郁兰青不客气道:“有什么事,说。”
“这是审问……”詹姆斯终于忍耐不了,情绪失控。
黄驰炳可不敢翻译这句话,尴尬地为詹姆斯遮掩:“公使说郁军长年少有为,是少有年轻俊杰,是杰出军事家……”
“黄驰炳,詹姆斯是这个意思吗,你想蒙郁军长?”秋翠睛敲着嘴巴问。
“该死,我怎么忘记她也懂英国语言。”黄驰炳暗骂自己,语无伦次道:“这个……那个……反正意思都一样……”
郁兰青也觉得意外,在他印象中秋翠睛仅仅是一个不懂事的任性小女孩,没想到她懂得英语,以往真小觑她了。
“黄翻译,废话少说。赞美我听到了,没其他事你们可以走了。”郁兰青冷冷地说。
黄驰炳不敢再乱翻译,原话翻译给詹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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