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要她在这儿洗澡，燕如飞马上就不干了，委屈着小脸急道：“不！”

我用手指从她的头点到她的脚，数落她道：“你到水边去照照自己，瞅你这头发，瞅你这张脸，还有你这身衣服，有一块干净地方吗？你再闻闻你身上这味儿，活脱的一个刚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要饭丫头，现在有地方让你洗澡你还不洗，你想干嘛？想熏死我们是不，别说晚上我不让你上船去睡！”

“不上船就不上船，反正我就是不洗！”她还来了倔强劲儿。

“你说好了不洗？”

“不洗！”

我把脸一沉，冷下声音道：“你信不信，我把你扒光了扔到水里去？！”

她知道我说得出做得到，不禁小嘴一咧，‘哇’的一声又大哭起来，“你干嘛总欺负我啊？”

“别干打雷不下雨了！我这是爱护你！现在咱们的天地就这么大，这个世界里就我们三个人，你就当天底下的男人都死绝了，就剩我一个了，你跟我也得跟我，不跟我也得跟我！我现在就是你的依靠，要不她再欺负你，我就不管了！”

她憋屈着小嘴儿道：“我要回家！”

“回吧！我不拦你！”我往海边一挥手，“我也想回家，可回得去吗？这辈子你就甭打算离开这里了，没有人知道我们在这儿，也没有人会到这地方来！你就认命吧，有我在，你偷着乐吧，至少我还能让你做成女人！”

她一脸哭叽叽的样子，怯怯在看着我，“那你走开好吗？”

我一笑，“怎么还怕我看啊，乖乖洗你的，我在这儿给你看着点儿人。”

“除了你哪还有人啊！”她跺着脚哭丧着脸着道。

我又一笑，“看，你自己都知道这儿没别人了，那你还背着我干什么？从今往后，我就是你老公，你就是我老婆，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地疼你爱你的。”看她还是迟疑不决，我又道：“你怕我干什么啊？我要是真想对你做什么，早就做了，哪天晚上我不能把你变成女人啊？就是我现在想做，你还不得乖乖的受着？”

我把她逼得实在没法了，她这才极不情愿地道：“那你先转过去行吗？我从来没有在男人面前脱过衣服。”

我已经把她逼到了这份上，也该让一步了，我转身过去，只听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便是趟水声，我知道她已经脱完衣服下水了。大概她也知道我不会老老实实地总背对着她，所以她也没有再说不让我转身的话，她终于学乖了！

我转过身回去看她，她猫着腰抱着肩蹲在水里，只露出一张小脸，水实在太清了，清澈见底！虽然她的身子都藏在水里，可还是一览无遗，淡黄色的底裤，淡黄色的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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