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吗?”我赶紧为低头安慰:“很快就好了。”说着还吹了几下小时候妈妈都是这样对我的。
我的几缕头掉在了刘曜的项上他摸索着拂开还不小心揪下了我几根头我忍住没有出声人家为了我弄了一身伤我要是为了几根头大呼小叫就简直要天怒人怨了。
“果然不疼了。”刘曜声音很是柔和似乎还有着淡淡的笑意“我娘以前也是这样给我吹。”
“那你娘呢?”我一边问话一边打开白布准备先从那个最大的伤口开始包扎。
“已经去了。”刘曜声音低的几乎听不清。
我好不容易包住伤口正准备系紧的时候不料一挤压他的伤口又流出血来。我双腿有些软手也开始颤抖直面淋漓的鲜血对我可真是个巨大的考验。
我努力咬牙忍着靠着刘曜的肩膀终于勉强系上了。长出一口气瘫坐在地上。刘曜轻轻的坐下和我一起仰看天。
我半躺在地上看他身上的累累伤痕愧疚的说道:“对不起。”
刘曜停顿了半响没有说话火光在他的眼中跳跃看不出情绪。
“我已经习惯了。”刘曜说的轻描淡写却差点说出我的眼泪他身上除了今天的伤痕还有不少的老伤真是个苦孩子。
刘曜的眉毛微微上扬眼神平静无波嘴唇紧紧抿着黑色眉毛的他自有一番坚毅的美。看来我当初对刘老师的痴迷不是眼神不好只不过后来遇上了司马衷又见到了西晋众多地花样美男。才渐渐改变的看法。
“谢谢你救了我。”
刘曜转过头来眼神闪动。良久说道:“你不用放在心上。”他说的很慢一字一顿仿佛字字斟酌又仿佛竭力压抑着什么。双手交握指尖有几丝长舞动那是刚刚扯下地我的头吧。
“喝几口就好了。”刘曜披上件上衣走到一边地马上拿下一个酒囊解释道:“你这一番又是惊吓又是昏迷喝点酒不然容易生病的。”
“好。”我豪爽的接了过来却被浓烈的辣味刺激的几乎背过气去。“咳咳。谢谢。”我好不容易止住咳嗽他喝得不是酒而是酒精。据我估计绝对过98%。
“这可是我最喜欢地呢。”刘曜拿起酒囊咕咚喝了一大口。声音低的如同一阵风。却一下子吹进了我的心里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愧疚感。这样的高度酒。只有我的那个蒸馏器才能做出来像这样度数极高的不知刘曜守着蒸了几次才得到的。
刘曜拜托你别这样深情款款而又感伤好吗?还有这样地烈酒可是名副其实的穿肠毒药啊。
“不能多喝很伤身体的。”我忍不住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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