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大部分人员又是步卒。所以行进速度不可能太快。从枣阳吃了早饭出发。一路不是荒野就是田地。到晌午地时候。才在一所驿亭吃过午饭。稍事休息。继续行进。路。丁晋还示意队伍停了两次。他从马车下来。走到路边地田野中。查看百姓栽种地庄稼情况。这样。磨磨蹭蹭。一直走到快天黑地时候。才看到下一个目地地义清县黑黑地城墙轮廓。
因先前已有骑兵斥候前去通报。所以义清县令、县丞、主薄带着一众官吏出城三里迎接刺史大人车驾。义清县令程公颖是个很年轻地官员。当然。这是相对来说。毕竟他似乎三十不到地年纪。对比起白发苍苍满脸皱纹地县丞、主薄两位官员来说。确实很稚嫩。
丁晋虽然刚刚任。不过早就听过程公颖地大名。这个人十八岁便中了进士。二十岁成为中县县令。曾连续三年吏部考核为最优等。这是非常了不得地本事。全天下几千个地方官员。能在大考核中荣列等已经不容易。何况是名额只有十来个地最优等。更厉害地是。连续三年。
直到丁晋进入吏部工作后,还听同僚说起过那个程公颖又得了优等、最优之类的闲话,不过让他疑虑的是,这个多次考核优秀的官员,怎么蹉了十年,还是在县令之位安然不动呢?
进了义清县署,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灵活点的人,这个时候自然不会谈什么公事,而只会尽心竭力地为官安排舒适的下榻之处,准备精美的饭食,以缓解路的疲劳;即便不是存心巴结之人,此时也会善解人意,毕竟这是人之常情,可是程公颖完全不。
他直接将丁晋等人带到了签押室,一副公事公办
,将整理好的一厚叠公文簿册奉道:“丁大人,号薄,请大人过目。”
丁晋不怒反笑,程公颖这个人的性子也太急了,他故意问道:“程大人如此着急,莫不是不欢迎本官前来义清?”
程公颖面色严肃,丝毫没有幽默细胞,反问道:“大人是要听真话?还是听敷衍谀媚之词?”
“假话如何?真话又如何?”丁晋来了兴趣,豪爽地笑道。
旁边,记室参军事李美玉一边佩服丁刺史的大度,一边也不得不履行自己的职责,对程公颖皱眉提醒道:“程大人,官面前,请注意言辞。”
程公颖根本不乎李美玉的警示,毫不犹豫地对丁晋道:“如果使君是要听假话,那么,下官就会对大人说官是个急性子,如果有重要之事不处理完,心里就会不踏实,晚睡觉都不安稳。”
“哦?”丁晋颇有些意外,好奇:“难道程大人一来便和本官交接公务,难道不是性急之因?其中还有别情?”
“正是!”程公颖重地说完两字里似乎憋着一股怨气,随着话音决堤而出也不管不顾地说道:“大人履任,视察全州,劳师动众,车骑兵士不计其数,这人和马的食料员的住宿安排,道路的清理戒严官的护卫服侍,哪一般不得义清县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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