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孤掌难鸣。”苏若琳叹口气,“我已经出过意外,要不是钟大夫医术高明,也许再也醒不过来。所谓生死难测,便是如此了。祖母又岂会不担心?哥哥屡战沙场,虽说伤了手暂时休养,可以后未必……祖母哪里会不着急呢?难道要逼得祖母去求了皇太后不成?”
倘若这样,到时候苏豫也只能接受。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苏豫目光柔和下来。妹妹渐渐长大了,看一件事想得那么多。他伸手轻触她头顶,“我知道你的意思,容我再想想。”
看他语气有所松动,苏若琳微微笑起来。
唐枚此刻也坐在马车上,可她身边没有亲人,只有刘妈妈。
所幸的是,刘妈妈也是一个可靠的人,有时候,并不亚于至亲的人。
听完唐枚的话,刘妈妈不停的搓着手,心里无比着急,可偏偏一点法子也想不出来,好一会儿憋出一句,“要不去告诉了老爷?”
唐士宁么?唐枚忍不住笑了,能与卫国公府结亲,又是世子的正室夫人,他哪里会有不愿意的?
“那如何是好?”刘妈妈眼睛转来转去,“要不,同太太商量,就说小姐身体不好了,送出京城去休养,如何?那浪荡子,老奴就不信等得了那么久,小姐过了几年再回来,他还能不讨媳妇儿了?”
“只怕病了也要抬着进门呢。”唐枚摇摇头,“妈妈,他们国公府可是能请御医来看病的。”
刘妈妈顿时颓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妈妈,先不要同母亲讲。”眼看就要到门口,唐枚叮嘱刘妈妈,“这件事非同小可,母亲若知道了,会担心的睡不着的。”
刘妈妈最是心疼张氏,自然答应。
两人进了府,张氏刚吃了点宵夜,与贾氏说笑呢,见到唐枚的样子,吃惊的道,“你这头发怎么了,梳得好好的出去的?”
“今儿看灯的人好多,出来不小心就被撞了一下,也不知是不是有小偷夹在里头,竟把几支簪子都偷走了!”唐枚故作生气,“可都是很贵的簪子呢,娘说可不可气?”
“原来是这样,人好好的就行了,簪子我多得是,你自个儿来挑,别跟我拐弯抹角的。”张氏笑着叫婉儿把首饰盒拿来。
贾氏掩着嘴笑起来,“你倒是不亏,出一趟门还有东西赚。”
唐枚也不客气,坐下来真就挑了一支累丝嵌宝花簪。
天色此刻也晚了,几人闲说一阵便各自回去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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