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是想妈妈了。”顾小曼有的时候也会想妈妈，但是很多时候只会偷偷的想。

她也从来没有见过爸爸想妈妈的模样。

“想。怎么会不想呢？爸爸来到这座城市，遇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你妈妈。如果现在你妈妈没有去世的话，或许我们早就有一套大房子了。”

顾东岸神情有一些恍惚。

“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但是从小到大好像都没有听说过，爸爸妈妈相遇的故事。”

“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也罢。”

顾东岸一笑，有一大串想说的话，却被堵在了心口，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这些年来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小曼了。

对于爸爸吞吞吐吐的模样，顾小曼并没有打算，继续追问下去。

“爸，等你身体再好一点，我就带你出去逛街，看看外面的世界。”

“好。”顾东岸点了点头，嘴角都是起慈祥微笑。

…

“又走了，你又没有问她要钱。”韩玉梅靠在门口，嘴里都是斥责。

“他这辈子我也没有给她多少，她读大学的学费都是她自己勤工俭学挣来的。现在好不容易过上一点好日子了，你让我怎么开得了口？”顾东岸反问。

“顾东岸，我说你就是傻。你自己的女儿都开不了口，那你要什么时候开口？况且你对他的养育之恩，应该比那些钱要多的多吧，如果不是你的，她早就死在外面。”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顾东岸眼神凌厉的看着韩玉梅。

“不要这么瞪着我，你忘了你前妻病重的时候，我就已经来到这座城市了吗？当初你和你前妻在病房里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韩玉梅不以为然。

“这件事情不能告诉小曼，听到了没有？就算是我救了她，她也救了我这条命，我们已经扯平了。”

顾东岸从来都没有凶过，韩玉梅，但是今天他居然凶她了。

“顾东岸，不要怪我没有提醒过你，现在我们身无分文，你又不问顾小曼要钱，迟早会饿死的。”韩玉梅冷哼，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了，这个臭男人居然，还要保护顾小曼那个臭丫头。

顾东岸懒得说话，紧紧的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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