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头埋得很深，没有人看得到凌空的表情如何。

终于。

最上首的位置，一名头发略有些发白的男人淡淡开口了：“凌空停职三日反省，各部门通知下去，以后部落上所有关于退出部落者的话题全部限流，如果你们现在只是想骂人回头可以把凌空叫到你们办公室骂，用鞭子抽他我也没意见，但这场会议的目的不是找谁问责，你们闻到了吗？”

闻到什么？

众高层一怔，旋即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凌空，没有人再开口，一来凌空在公司一直是年轻代领导中最为能干的一批，有两年率领部门拿到了业绩第一的荣誉。

二来……

最上首的男人站起身，盯着凌空道：“这三天你哭也好闹也罢，三天之后我要看到曾经那个打不死的凌空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现在滚回去好好反省。”

“知道了。”

凌空向众人鞠躬，第一次抬起头，脸上写满了愧疚和自责：“各位叔叔如果想要揍我，我没有意见也不敢有意见，但我只是想要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不是为了证明我有多了不起，而是要证明我失去的东西我会亲手拿回来，凌空拜托了，各位叔叔！”

“爱之深责之切。”

最上首男人的右手边，一名戴着眼镜的女人微微一笑道：“你是我们一路看着长大的孩子，所有人都知道你的优秀，偶尔跌一跟头对你来说不是坏事儿，没人会打你，骂你是想让你成长，但这终究是我们部落的自家事，外面该有的态度还得拿出来。”

“各位。”

最上首的男人终于再次开口了，他没有看凌空，也没有看任何人，只是把目光停留在窗外的位置：“我闻到了硝烟的味道，战争快要开始了。”

“收到。”

“收到。”

“收到。”

众高层相继开口。

凌空再次鞠躬后走出了会议室，阳光打在他的脸上，他的表情似乎很平静，但他的拳头紧紧握紧，眼底深处仿佛闪烁着幽幽的光。

拿出手机。

凌空打了一个电话，声音不带丝毫的感情：“我现在去找你，也该回敬一下我们这位裙带关系处理相当不错的影子老师了。”

“嗯，您没事吧？”

“你该担心他们了。”

凌空冷笑一声挂断电话。

而在他的身后会议室，内部会议还在继续：“先看看博客下一步的动静，玩漫画他们没出路，凌空可不是乖乖挨打的性格，顺便让部落文学部门的负责人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