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妈，我会的。”李泽道呼出一口气后说道。

肖蔷薇拍了拍李泽道的手背，柔声说道：“妈已经没办法承受再一次失去你了的那种痛苦了。”

李泽道心里黯然，点了点头，紧紧的握住了自己母亲的手。

肖蔷薇继续说道：“你师父的分析是这样的，当初李大海之所以抱走你不是为了将你卖掉，而是受到了某些人的指使，而之所以过那样的生活只不过是想低调一点不引人注目罢了。而你的那时候的智商受阻，无论做出何等的努力的，每次考试都是倒数第一的……应该是李大海给你吃了一种影响智力发挥的药物之类的。”

说到这之后，肖蔷薇的脸色微微的有点难看了，她可以忍受刚出生的儿子被抱走的那个痛楚，也可以忍受儿子是十八年来过着这如此清苦的生活，但是她一点都接受不了竟然有人希望她儿子白痴一点的。

“……”李泽道的脸色狂变的，已然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言语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了。自己会那么白痴的是拜某种能影响治理发挥的药物所致？李大海因为早就知道自己会考出那样的分数所以总是一脸慈爱的鼓励而不像其他家长那样早就吐血了甚至是大棒伺候的？

“而发现李大海的尸体的时候我就在游艇上，那尸体放好漂到游艇旁边被我看到了……那是巧合吗？”肖蔷薇轻声说道。

“……”李泽道头痛欲裂的，就如同要炸开了似的，他觉得他此时置身在一片浓雾里，压根就看不清周围的情况。

……

大雨持续了下了大半天的，到了下午两点的时候，雨停云散的，那大半天没见着的太阳终于露出了个大红脸了。

但是李泽道心里的雨没停，仍旧是乌云一片的正下着狂风暴雨，他痛苦万分了好久的，最后他还是站在李大海的尸体面前。

看着那张如此熟悉的被冻得的苍白的脸，李泽道的脸上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了，你从他那张脸上看不到哀伤，也看不到仇恨，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心情来面对这具尸体，但是他还是来了。

要是不知道那些事情的话，他现在应该会痛哭然后最后哭晕过去吧？但是他现在却是没有半点想哭的冲动，甚至，如果现在躺在那里的不是一个死人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的话，他应该会一巴掌过去然后大声质问他当年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吧？

你既然把我从母亲的怀里抢走了为什么不虐待我呢？为什么要做出那么多让我感动的事情呢？还是说，你不得不做出那些事情？因为你也只不过是个被控制的可怜虫罢了？

看着这张脸，李泽道很想大声怒吼：“你这个人贩子太不合格了！”

但是，终究他什么都没说，没有流出半点眼泪，脸上的表情没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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