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这种聪明的人说话就是心累,无时不刻都要担心,对方是不是在自己的面前挖了一个陷阱,等着自己跳下去呢。
涂新月抬起手来,按了按自己的额头。
就在她等着白亦然把接下来的话给说完的时候,谁知道,白亦然说到这里,忽然停了下来,而后开始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了。
涂新月:“……”
“走吧。”男人扬声道。
前面驾马的是白家的下人,自然听从白亦然的话,他说走,马车就缓缓动了起来。
涂新月一脸无奈。
等到马车使出城门之后,她终于有些忍不住了,开口问道:“北疆路途遥远,你确定你要跟我一起过去?你的身体吃得消吗?”
白亦然摊手,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了涂新月一眼,而后开口问道:“就是为了我的身体,所以我才必须要跟着你,难道你忘了,你每三天都要帮我施针一次的。”
涂新月一愣,忽然反应过来了。
好像的确是这样?!
如果不是白亦然提醒的话,去天山的冲击,让她都快要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好吧,我输了。”
“你总算是承认你不是哑巴了?”
涂新月认输之后,白亦然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她,而是用戏谑的眼神瞧了她一眼。
“看你的样子,应该很早就知道我会说话了吧,你是怎么识破的?”
涂新月还挺好奇的,毕竟她觉得自己伪装的不错。
“我从前见过你。”令她意外的是,白亦然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之后,竟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出来。
涂新月微微一愣,就在她想起阁楼上面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的时候,白亦然也淡淡的开口道:“你记不记得,在我的生辰宴的时候,曾经在冰湖的边上,将一位姑娘推入了湖底?”
“那不是我推的,是她自作自受,自己摔的。”涂新月忍不住反驳,却在看见白亦然那双含笑的双目时,后知后觉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带着面纱,你也能认出我来?”
而且,那个时候遥遥的一面,就连她的记忆都模糊了,何况是白亦然呢?
“你知不知道,你有一双令人很难忘的眼睛?”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