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啊。”
张霄将一条兔腿撕下来地给她:“来尝尝,味道如何?”
柴咏诗连连点头,接过来后噘着嘴吹了吹,轻轻的咬下一小条肉,慢慢的咀嚼起来。
片刻之后,她就放弃了斯文的吃相,开始大口大口的撕咬起来。
张霄笑着说:“别急,够吃。这还有汤。”
说完拿起临时削的碗盛了一碗汤递过去。
柴咏诗嘴里全是兔子肉,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吮了吮手指头后接过汤碗,也顾不上烫,咕噜噜的一口气喝完,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好舒服啊。”
张霄浅浅一笑,也给自己盛了一碗汤,吹了吹表面的油花后喝了一口,确实不错呢。
原本以为吃不完,结果因为味道实在是太好,东西被俩人瓜分一空,甚至连汤锅中的菌类也被全部吃干净。
柴咏诗绕着篝火堆不停的转圈,嘴里嘀咕道:“我要走够一万步,否则一定会胖五斤!啊啊啊,我好不容易才瘦下来啊。张霄我恨你,为什么要给我吃这么好吃的东西啊。”
张霄靠在树干上,嘴里叼着一小截的草根,笑呵呵的说道:“我也没让你吃这么多呀,最后锅里的东西我都说扔掉,可是你非得要吃。现在撑着了吧!不过你就这么走想要走到一万步多难啊,要不我给你整点草药吧,吃了能加快消化。”
柴咏诗问道:“这附近有吗?需要去很远的地方摘吗?我不敢一个人留在这里,会害怕。”
张霄说:“不远,我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的,应该离咱们这也就二三十米的样子。”
柴咏诗实在是有点撑得难受,最终还是同意了张霄的建议,让他去采药。
张霄拿着火把离开了庇护所,柴咏诗就坐在庇护所内,双手抱着腿双眼直勾勾的看着火堆。
十分钟后,张霄归来。
庇护所却多了一个人。
柴咏诗保持着蹲坐的姿势待在庇护所内,多出来的那个人正坐在篝火旁边吃东西。
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
张霄将火把插在了树干上,慢慢的走了过去。
吃东西的是一个长满了络腮胡的男人,应该是很久没有洗过澡了,不管是胡子还是头发都已经油腻的打结,他正在吃的是一条还在蠕动的蛇,连皮都没有剥就这么要掉头就开吃了,蛇的血液糊满了他的胡子还有脸颊,在火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