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对逝去兄弟的敬礼,这是对祖国的敬礼。
庄重的仪式结束了之后,蒋天赐转过身对张霄念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耿宏宇。”
张霄皱起眉头,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像是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蒋天赐不再多言,又缩回到了刚才那个位置。
片刻之后,张霄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一切的根源,所有的源头,来自耿家么?
耿宏宇?
呵呵,回去之后有的忙了。
……
符弦晃了晃水壶,里面已经空空如也了。
不死心的他还是将水壶打开,眯着一只眼往里面看,希望能看到哪怕一滴水,然而里面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连水汽都已经被蒸发殆尽了。
懊恼的符弦用力的将水壶扔了出去,使劲的咽了咽唾沫,伸出舌头舔舐已经起皮的双唇。
在他的身后,是两幅担架。
分别躺着郁红棉跟史密斯。
在郁红棉的腰间,悬挂着一个水壶,符弦知道那个水壶中至少还有一半儿的水。
心里长出了一个魔鬼,不停的用声音蛊惑他把水壶拿过来痛饮一番,毕竟没有水他也撑不了多久。
然而符弦知道,最后这点水是用来救命的,若是被他喝了,那么郁红棉跟史密斯都要死。
抬头看了看天空,烈日无情,万里无云。
高温让眼前的画面都出现了曲向变化。
符弦紧了紧拉绳,继续埋头往前走。
“符弦,停一下。”
背后传来了郁红棉的声音。
“郁小姐,怎么了?”符弦转过身,问道。
郁红棉将水壶取下来,递给他:“喝吧。”
符弦摇了摇头:“不,这是你们的水,我……还有。”
郁红棉苦涩的笑了笑,说:“别骗我了,你的水壶昨天就已经空了对不对。跟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