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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大孙子背孙女儿上楼,刘美娣好笑:“这傻子,猪八戒才自己背媳妇儿呢!”
孙子孙女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刘美娣重新看向儿媳:“添子到底怎么了?难道是吁婷那事儿?”
昨早上,那个所谓云顶山庄的买家又来吵了,孟家人直接报了警,那人没等警察赶来就带着闹事的手下灰溜溜地走了。一切都在张悦的预料之内。照这个发展,云顶山庄应该不会出事,添子为什么还发那么大火?
田亚文的脸色凝重了起来:“今他去医院看了悦的妈妈……”
“那丫头的妈妈病了?”刘美娣很意外:“什么病?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听?”
“我和他爸也是昨晚上才知道的,那会儿您已经睡了。嘉锐问我做手术的人吃什么能补元气,我又不知道她是哪里病了,不敢乱,所以早上煮了鸡汤让他送过去。”田亚文皱着眉,非常担心:“添子去了老半才回来,脸色难看得很,我问他他也。”
“不肯,就代表情况特别严重。真是可怜,怎么就得了病呢。悦要辛苦了。”刘美娣也跟着担心起来,她推着儿媳上楼:“你快去问问添子,有没有咱们能帮上忙的地方。悦对吁婷有情有义,咱们可得记着她的好。”
田亚文上楼,女儿在房间,大儿子在洗澡,儿子的房里空空无人。客厅里也没人。
她走到阳台上,现在阳台已经是女儿的画室了。孟嘉锐果然在里面,他正拿着笔画画。田亚文已经好久没见儿子画画的模样了,他认真的神情突然就让她有些鼻酸,她没有出声,静静站在他身后,看着儿子一笔一笔落在纸上。
纸上慢慢出现了一个女孩的形象,长发及肩,眉眼含笑。田亚文心头一紧,嘉锐心里还惦着余敏啊。她更想哭了。要不是她无能,要嘉锐为家里承担,他和余敏早就结婚,孩子不定都生二胎了。
她吸了吸鼻子,努力不让眼泪流下来。孟嘉锐听到身后的动静,立刻把画本合上,转身对田亚文挤出一个笑:“妈,你怎么上来了?”
“跟余敏还有联系吗?”田亚文坐到儿子身边。
孟嘉锐想装出不在乎的样子:“没樱都多久了。”他不知道自己笑得有多尴尬。
田亚文轻抚儿子的胳膊:“还惦着她?”
“什么呢。”他匆匆把画本塞到一旁:“妈,我觉得大哥……”
“别打岔,现在你呢。嘉锐,你要是还惦着余敏,就试试能不能跟她联系上,要是能重修旧好,妈不会反对,你爸和志诚也不会反对。奶奶那边我会负责服……”
“你想到哪儿去了。”孟嘉锐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热不热?”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