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兰本来就打算让二号休息十天。

这十天，不跟他安排任何戏份，他想去哪就去哪，放假。

一号这边呢？

大概这两天也不能拍戏了，勉强拍的话，效果估计也不怎么样。

“咚！”

又一杯喝光，杯子重重落在桌子上，贝尔低着头，但终于主动说话：“我今天是不是很丢人？”

诺兰笑着说道：“王不是没事了吗，不会有后遗症，只是需要休息几天，补充点东西。”

诺兰还远没走到巅峰，即便走到了巅峰，影帝跟知名导演的咖位也属于同级。

影帝级别的主演，名义上是属于导演的将，低一级，但没导演敢把他们当普通演员看待。

“诺兰，你觉得，我和王的演技，谁更精湛？”贝尔忽然抬头，眼睛直直看着诺兰。

诺兰一愣，沉默半晌，正想开口，贝尔苦笑道：“其实我自己都知道的。”

说完，直接让服务员调三杯鸡尾酒过来。

诺兰犹豫了一下，说道：“有时候，有些角色是要看外在形象谁更符合的。不符合的那一方，可能终极一生，都无法超越符合的那人去饰演这个角色。”

“不！”贝尔打断诺兰的话：“你在答非所问，举个例。你知道我问这句话的前提是什么。”

诺兰又沉默了。

贝尔是被打击惨了吗？

安慰对方，还是击溃对方最后的那点幻想，破而后立？

“你又在逃避问题，但其实你已经告诉我答案了。”幻想破灭了一般，贝尔万念俱灰。

诺兰只得说道：“既然你自己知道答案，何必为难我，让我做个恶人？”

服务员端着托盘过来，三杯冰镇的烈酒到。

端着三杯鸡尾酒的托盘，第一杯刚出来放下，贝尔就迫不及待端起来，大喝一口。

辛辣，夹杂冰爽的酒水入口，冲过喉间，再蜿蜒十八转入肚，很爽！

“你还是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贝尔不死心说道。

诺兰无语了，只得说道：“你跟王还有些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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