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我应该没有口臭,不过还是有点担心。
因为,要是事后被问为什么当时不退开,我会非常伤脑筋的。
但是不知为何,我和朝比奈还是维持同样的姿势,一动也不动。
一旦陷入胶著状态,随著时间经过,就会愈来愈难抽身。
「你快退开啦。」
「你才快点退开啦。」
而且还互相催起对方,要对方快点离开。
开始在十五公分的距离之下展开攻防。
「你想干嘛啦?」
「没有想干嘛啊。我只是把纸按住,免得被风吹走而已。」
「我也是。你先退开,我就可以把这些纸整理好了。」
「不用,我做就好。」
「那是我要做的。」
「只要我一动,这边的纸堆就会垮下来。」
「我动的话,这边的纸堆也会垮下来。」
「……你那边的话,稍微把手移开也不会怎样吧?」
「你那边才是吧?」
「就说我来做就好。」
「换成我做就不行吗?」
「你啊……」
「你干嘛在那边闹脾气啊!」
「你也是吧!」
事情发展到这地步,已经无法退让了。
因为我是不能对朝比奈让步的。
「唉……所以说意气用事的阳阳最伤脑筋了。」
「不要那样叫我啦。」
我和朝比奈是,青梅竹马……周围的人都这么说。
但是我从来不认为我们算青梅竹马。朝比奈八成也这么想。
小学二年级时,朝比奈家搬到我家隔壁,因为孩子同年,两家的父母很快就熟了起来,我们也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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