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恨天恨地的质问父亲他俩却哑口无言没必要问了太无耻了。”
曹晓松安慰道:“若是他们有苦衷呢!”
姜卫华闻言激动的站起来“苦衷?什么苦衷抛妻弃子?什么苦衷在有了荣华富贵后却不去看看他的孩子?周想家以前过的什么样的日子不是你告诉我的吗?你难道都是骗我的?周想家以前也如现在这般好?”
曹晓松摇摇头顿了顿又问道:“周想最后跟你说了什么没有?”
姜卫华努力回想着周想的话“她说她还要保护家人保护他们不知道父亲的存在。”
曹晓松却吸了口气他想起了父亲说过周话的事情。
周话曾经几度被他外婆打的半夜往圩镇跑小小的孩子半夜跑了二十里路。
周话外婆白天又去圩镇接周母哭着求着说不把孩子给她带了可是外婆不同意坚决要带走。
等到三年前周想开始转变时周话暑假回来爸爸在街上看到过总是自言自语有时候还傻笑一街上的人在他眼里仿佛都不存在他只在他自己的世界里。
爸爸说再不改变他引导他就会变成个疯子了。
姜卫华见他如此立刻询问他“周想要保护的是谁?周袅?”
曹晓松摇摇头轻叹一声“你只看到表面上周想维护周袅多一些其实周话才是最不能碰的底线。”
……
姜卫华听完以曹大夫的角度看到的周话过的日子。
静默沉思越思考心越凉若说周想想保护周话不知道父亲的存在那么周话肯定是比周想还恨父亲的那么他的恨打哪儿来?只有他外婆那里。
那么问题来了他外婆又为何恨父亲?恨得令孩童都跟着恨。
“晓松你见过周话吗?”
“乔迁那天你没看到?”
“没有那一桌很多年龄相仿的人我没注意。”
曹晓松想着周话的容貌打算描述给他听却顿住了。
姜卫华见他发呆着急的推推他“你发什么呆?快说啊!”
曹晓松艰难的开口“周话非常形似你父亲。”
姜卫华颓然的靠在沙发背上完了周话既然形似父亲那么他受到他外婆的虐待肯定是因为这容貌。
而他外婆对着形似丈夫的外孙不是疼爱而是虐待只有可能那就是恨丈夫。丈夫死了她不是痛苦而是恨那么她肯定是知道丈夫外遇了。
一个女人能为家做任何事吃任何苦却接受不了丈夫的外遇更可恨的是外遇之后人死了。
他外婆找不到丈夫责骂找不到第三者责骂只能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