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立德重复了一遍只是两侧两个火把下捂着脸、蹲在屋顶上不动。
两人不再言语而过了一会又有两三人赶到军中仅有的知道是诈降的几人全部到齐。这下子这位高鸡泊来的义军首脑也晓得自己必须要做决断了。
“不能动。”片刻后窦立德忽然拿开了捂脸的手言语坚决。“不能动!这个时候动八成会有小成果但咱们拼了命的冒险做这一遭可不是为什么小成小果而是指望着能赶在黜龙军前建立一个大功等人家的规矩铺过来能有一个咱们一伙子人在河北的立身之地立身之本……而想要大功还是得等明后日黜龙军到了才能做得这个事情。”
其余四五人各自犹豫但还是选择了服从———之前两年窦立德已经对他们建立了足够的权威大家愿意信这个面相老成的中年男人。
且说事到如今除了张行本人估计还在胆战心惊外整个河北的其余各方势力其实都已经对局势产生了误判。
误判的缘由就在于黜龙军渡河那两日的展现出的姿态。
平原一战这些从东境来的人打得过于出彩了稳、准、快、狠一击致命不留余地……杀得整个河北心惊肉跳再加上之前雄天王及时在漩涡中心撕开的那道“战书”让所有人都以为黜龙军气势汹汹是要来一绝胜负的甚至是早有预谋最起码是对各方势力和战场情势辨析清楚后的决断。
与此同时几乎整个河北的各方势力都有一种被突袭继而措手不及感觉。
所以薛常雄不敢赌他怕自己被一群成丹高手给弄死怕自己的大本钱陪在这里;张世遇虽然气闷却也无奈放弃了自己的主导计划说不得还会在心里暗叹一声天命不在魏;钱唐也沮丧至极曹善成更是举清河郡卒全力来襄助决战;便是义军这里也颇有几个聪明人觉得这是高士通有意无心成了人家黜龙帮设局的诱饵。
然而他们谁也不知道所有的一切真的是事赶事张行此番渡河只因为之前渡河无意间知道了河间大营西路偏师的情报也只准备吃下这支偏师甚至做好了吃不下逃到豆子岗的准备。
当然了集中大半个帮会所谓八郡之地的高手施展突袭还是打赢了的。
然后虽然从战局抵定的那个中午开始张行便开始犹豫、担心甚至惶恐却还是硬着头皮一步步的甚至堪称坚决的执行了一个他心里晓得是对的但不耽误他心里发虚的军令————那就是扔下一切迅速集合一切有生力量往漩涡的中心乐陵过来。…这是张行的优点知道对的哪怕心里再挣扎表面上却很少有多余展示更不会为此影响行动。
四更时分刚刚踏入宗师境地的薛大将军在所居宅邸卧房里等来了自己的幼子薛万全和心腹陈斌。
“张公的那些郡卒救下来了吗”察觉到两人进来薛常雄只在榻上闭目养神眼睛都不睁一下。
“自然救下来了。”陈斌脱口而对。“但属下不是为此事惊扰大将军。”
“怎么说“薛常雄终于在榻上睁开了眼睛。
“西面来了两封信。”陈斌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掏了出来。“钱、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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