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撕裂了南晚意。
她却像是一点都不知道疼,只乖巧地重复着他的命令,叫着他的名字。
萧靳寒没喊停,她就不停,直到他结束,直到她的沙哑的嗓子一点声也发不出来,男人才掐着她的脖子让她停下来。
原本以为车上就是结束,可没想到只是开始。
到家之后的萧靳寒就像不知足的野兽,没有任何怜惜,暗黑的眸子里全是蔓延的血丝,狂暴地将她撕碎,她终于疼的哭出声,他才稍微放慢了速度。
失去意识前,男人扯着她的头发,狠狠地在她耳边说。
他要的不是这样的南晚意,他要的是以前的南晚意。
她有些想笑。
以前的南晚意不是早就死了,死在父母双亡那天,死在被扔在疗养院的那天,死在被夺走器官的那天……一次又一次的被他亲手杀死。
直到现在,连一点灰都剩不下了。
翌日,她在拆骨剥皮的疼痛下醒来,护士长正在处理她的伤口,见她醒来有些惊慌。
“萧太太,是不是我弄疼你了,主要伤口太……”
撕裂的厉害,都快比的上生产的伤了,没有十天半个月好不了,萧先生看着西装革履的,没想到私下里对妻子这么凶狠,半点都不心疼。
南晚意摇头:“你没弄疼我,是我自己醒的早。”
“……萧太太,”护士长咬牙,压低声音小声说:“要不要我帮你报警?”
家庭暴力是会死人的。
南晚意微愣,眼中难得出现除麻木以外的情绪,温和地笑。
“谢谢你,不用的。”
护士长同南晚意相处的这些时间,的确是心疼这个姑娘,她还想再劝,就听南晚意柔柔地说。
“如果可以的话,阿姨能帮我拿点避孕药吗?”
她怎么样无所谓的,但孩子不能再有。
南晚意一动就疼,护士长怕她再受伤,用轮椅推着她在别墅的花园里散心。
建筑周围原有的低矮栅栏都换成了坚固的围墙,用藤蔓和各色的花朵妆点,大门口也有保全人员守卫,时不时巡逻换岗。
护士长心里嘀咕。
这怎么看着不像家,反而像是监狱。
“萧太太,您无聊吗,不如我给您看点小视频吧,现在的一些小视频可逗趣了。”
南晚意轻轻点头,护士长却半天连不上网络,正想着重新换个手机,萧靳寒的车已经从大门开了进来。